在他均匀的鼾声中,贝利亚叼着一只不知道从哪邀来的小野猪从白桦林林钻了出来,趴在装甲皮卡的阴影里,守着卫燃的同时,也大胆尝试着给那只没病找病的小野猪进行了一场堪称屎尸般的腹腔手术。
当吵闹的手机铃声将卫燃叫醒的时候,夕阳已经将不远处的湖面映成了金红色。吃饱喝足的狗子贝利亚,也在皮卡边刨出了一个足够让它躺进去的土坑。
打了个哈欠,睡眼惺忪的卫燃摸出卫星电话扫了一眼,见是穗穗打来的,立刻按下了接听键。
“你去哪了?”
电话另一头的穗穗不等卫燃回答便继续说道,“明天一早你的人渣朋友夏漱石同志就要走了,今天晚上不吃点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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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伱打算吃什么?”卫燃说完忍不住再次打了个哈欠。
“海鲜自助怎么样?”穗穗立刻问道,“洛拉说在鲍曼步行街新开了一...”
“不吃海鲜”卫燃下意识的咧咧嘴,“还有椰子和军舰鸟”。
“你刚刚说啥?”穗穗茫然的问道,“军舰鸟?你干嘛呢?睡懵了?”
“在季马他们村子边的那个废弃伐木场里呢”卫燃打了个哈欠,“来这里让自己清静清静换个思路,不小心睡着了。”
说完,总算完成开机的卫燃不等对方说话便将话题扯了回来,“晚饭咱们自己做吧!我等下从季马家里弄只小乳猪回去,今天晚上咱们自己做烤乳猪、红烧肉、红烧排骨、红烧肘...”
“你等下干脆把夏漱石红烧了吧”
电话另一头的穗穗翻了个白眼,“总之赶紧带着猪肉回来,顺便看看季人渣和玛雅在不在,在的话一起带回来。”
“知道了,交给我吧!”卫燃说完再次打了个哈欠,这才伸着懒腰挂断了电话。
重新环顾四周直到确认已经离开了那座噩梦般的海岛,他这才以最快的速度收拾了吊床,将重新塞满的水手袋收回金属本子,招呼着泥猴子一样的贝利亚跳进车厢,驾驶着车子调头开往了季马所在的村子。
跑了一趟季马的家里,不出意外,季马和玛雅都不在,万幸,当初露营的时候抓到并且骟过的那些小野猪倒是都还在,而且已经在季马父母的细心喂养下肉眼可见的长肥了一圈。
在这老两口和贝利亚的帮助下将其中一只看着最有理想有抱负的小野猪抓起来,轻而易举的拆了四蹄的关节丢进货斗,卫燃在邀请二老过去一起吃饭被婉拒之后,这才驾车赶回了卡班湖畔的家里。
叫上一直朝着洛拉套近乎一直失败的夏漱石,以及做饭不咋地但是处理食材很熟练的卡坚卡姐妹,某个历史学者熟门熟路的将这只满身肥膘的小野猪放血烧毛分割成了需要的肉块。
当然,这次清洗下水的工作,自然是在穗穗的怂恿下,由洛拉出面请求,轻而易举的交给了在场的另一位历史学者了。
从太阳落山忙到繁星密布,大院子里临时布置的长条桌上,也摆满了各种肉菜和冰凉的啤酒。
“老板这是怎么了?”
安菲萨凑到穗穗的耳边低声问道,眼睛却在看着桌边一手拿着刚刚烤好的大列巴,一手用筷子不断往嘴里丢红烧肉的卫燃。
“老板今天的胃口可真好”安菲娅凑到穗穗另一边的耳朵旁评头论足的说道。
“他中午吃饭没有?”穗穗看向了正在和隋馨窃窃私语的洛拉。
“好像没有”洛拉摊摊手,“你该去问虾,这些天他们都是在地下室解决的午餐,我每天早晨才下去清理一次垃圾。”
“虾哥,中午你们吃饭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