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就行”
穗穗摆摆手,“我就不去了,不过如果你有需要,我倒是可以给你找个翻译。”
“翻译就不用了”卫燃稍稍加大了声音,“我这是因公出差,雇主肯定得提供翻译。”
闻言,穗穗放心的再次打了个哈欠,这才钻进了车尾的洗手间。
趁着这姑娘去洗手间的功夫,卫燃也懒得看一眼喀山或者德国的现在的时间,摸出卫星电话拨给了雪绒花组织的负责人黛安。
在略显漫长的等待过后,另一头的黛安终于接通的电话,直来直去的问道,“维克多先生,您是查到了什么吗?”
“怎么可能这么快”
卫燃看了眼回到副驾驶的穗穗,慢悠悠的说道,“我昨天找到了那座劳改营,现在正在小苏梅特先生找到笔记本的矿洞门口,但不清楚是自然原因还是人为原因,这里已经塌了。”
“既然如”
“所以我打算去那位招核战俘伊霍尔在札幌的房子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
卫燃顿了顿继续说道,“所以需要麻烦您联系小苏梅特先生,帮我安排一下行程。”
“您打算什么时候出发?”黛安没有丝毫犹豫的问道。
再次和穗穗对视了一眼,卫燃开口说道,“12月上旬吧,尽量早一些。”
“我这就通知小梅苏特先生”黛安说完,干脆的挂断了电话。
将行程安排丢给了素未谋面的小苏梅苏特,卫燃和穗穗等人又用了一整天的时间这才回到图鲁汉斯克,搭乘着第二天的货运飞机返回了喀山。
这一来一回的几天折腾,卫燃参加荒野生存邀请赛的视频在经过时光电影制片厂的学姐们剪辑之后,由穗穗亲自投放到了安菲娅给她的生意制作的网站以及各种社交平台上供人免费观看。
就在那些网友们吐槽这个历史学者在视频里的种种业余甚至作死表现的时候,一条不起眼的新闻,也被安菲娅截图之后,转发到了卫燃的手机上。
卡班湖畔的大别野一楼,正在厨房里忙着给姑娘们制作冰糖葫芦的卫燃摸出手机看了一眼,随后却皱起了眉头。
这条新闻没别的,仅仅只是提及有位日裔法国人在继承了遗产之后的第四天,便因为酗酒在高速公路上发生了严重的车祸。而这位日裔法国人,恰恰是被卫燃谋杀的那位樱田桃李的长子!
“谁做的?”卫燃收起手机,朝走进厨房的安菲娅低声问道。
“不清楚”
安菲娅低声答道,“不是卡戎,不是海拉,更不是尼涅尔或者我知道的任何官方非官方势力,但可以确定不是意外,目前最大的怀疑对象是那位长子的妻子。”
“为了遗产?”卫燃皱起了眉头。
“这就不清楚了”
安菲娅摊摊手,端起放有冰糖各种葫芦的不锈钢托盘最后说道,“他出车祸的时候,我们控制的那位情妇正在夏威夷飞往冬京的航班上,算是拥有完美的不在场证明。
但越是这样,越让我觉得那位长子的死是一场谋杀,而且动手的人明显在暗示情妇背后的人,他们没有恶意。”
闻言,卫燃皱起眉头,“让魅魔和海拉的姑娘们都谨慎一些”。
“你最近还要去招核吗?”安菲娅最后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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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当然去,又不是我的长子,死不死关我屁事”卫燃理所当然的回应道。
安菲娅闻言也不再多问,端着托盘上少得可怜的几串勉强成功的冰糖葫芦走出了厨房,分给了正在连机玩游戏的穗穗等几个姑娘们。
厨房里,卫燃拎起一串失败产品咬了一口,暗暗琢磨着是谁动的手。
难不成是佳雅?
卫燃皱起了眉头,这一圈琢磨下来,有能力动手的除了根本不会对这种事有兴趣的红旗林场诸位以及尼涅尔,恐怕就是那位名叫佳雅的女人。
红旗林场的老师们就不提了,他们可没那么好心。尼涅尔更不用说,他是个值得信任的朋友,如果自己开口,他肯定帮忙。
但自己不提,他肯定也不会主动去杀了那个长子,而且就算他闲的屁疼做了,也肯定会早早的告诉自己。
倒是那位佳雅,那个危险的女人,卫燃实在是看不透。
他既看不透假设是佳雅杀死的那位长子,她能获得什么好处。也看不透她到底有多大的能量,能不能让那位长子合法死亡。
要知道,杀死和谋杀,以及合法死亡可是有区别的。
尤其合法死亡,就比如被卫燃杀啊不,就比如自杀的鬼子樱田桃李,它就是合法死的。
如此一番推测下来,卫燃却觉得有些后背发凉,如果那位长子确实是被佳雅以类似的方式合法死的,那么佳雅的背后又是谁呢?
直等到一根失败的糖葫芦全部进了肚子,他也没能想出个所以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