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这么早喊我过来,就是为了看这么一个不好评价是好是坏的艺术作品?”
卫燃直等到院子外面的那辆平板拖车开走,这才朝身旁的亚历山大的问道。事实也确实像他说的那样,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评价那块巨大的树脂。
该让后世铭记,还是该让那个反坦克士兵入土为安?这本身就是相互矛盾的两个方向。
但他却又不得不承认,那件作品的创作者已经近乎完美的还原了当时可能发生的情况。
“确实不好评价”亚历山大依旧皱着眉头,“我甚至都没想好该怎么处理他。”
“所以呢?”卫燃不置可否的反问道。
“先回去吧”
亚历山大说话间已经走出了这个小作坊,“维克多,我坐你的车子回去怎么样?”
“当然可以”
卫燃心知这炼人资本家是在卖关子,索性也不多问,等对方坐稳之后,驾驶着车子就往回走。
在漫无边际的闲聊中将车子开到了伏尔加河东岸,等卫燃将车子开进博物馆里的时候,那辆平板拖车还在半路上跑着呢。
“和我来吧”亚历山大推门下车之后,招呼着卫燃就往博物馆里走。
一路上了顶楼钻进办公室,亚历山大脱掉外套随手丢到沙发上,抬手指了指不远处办公桌上放着的一个带有包角的长条木头盒子说道,“维克多,把那个箱子打开看看吧,那是我送给你的礼物。”
“什么东西?”卫燃嘴上询问的同时,也已经走到桌边打开了那个长条木盒。
这木盒只有十五厘米见方,长却有一米往上。掀开盖子,红色的内衬里放着的,却是一把环柄宽刃马刀。
这柄马刀的刀身上,还清晰可辨“骑八师”、“赵金玉”这么六个砸刻出来的字迹。
从兜里掏出丝绸手套戴上,卫燃轻轻拿起了这柄马刀仔细观察着刀刃上堪称密密麻麻的豁口。
“这支马刀,是和当初送给你的那支扫帚柄枪在同一个地方发现的。”亚历山大突兀的说道。
“你说什么?!”卫燃诧异的转过身看着对方。
古怪的看了眼卫燃,亚历山大嘬了一口雪茄,喷云吐雾的答道,“我不会记错的,这柄刀和那支手枪,都是我在同一个地方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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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哪?”卫燃追问道。
“蒙古国的乌兰巴托”
亚历山大开口答道,“是在当地一位牧民家里买下的,那已经是差不多十五年前的事情了。”
“李鹤仙和李随安兄弟用过的手枪最后去了乌兰巴托?”
卫燃暗暗嘀咕了一句,低头看着仍旧握在手里的马刀不由的愈发的疑惑,那“骑八师”三个字无疑是部队番号,所以说当年李随安从滕县逃出去之后加入了骑兵部队?
没等他想明白这其中的缘由,亚历山大便开口说道,“本来我一直在等着你会来问那支手枪的来历,打算到时候拿出这把马刀,换你帮我调查些东西,但是你一直没来问过我,这把刀也就再没有摆在我的博物馆展厅里了。”
不等卫燃说些什么,亚历山大随和的摆摆手,“现在这把刀也是你的了,维克多,希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