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气啥!你们先聊,我去弄饭!”水花的头发挽在脑后,用皮筋绑着,发夹夹着,额前只几缕碎发,原本因为怀孕而丰腴起来的身形,也早已恢复了原来的模样。
当然了,和王重每天拉着水花一起运动锻炼有着脱不开的关系。
每天的运动量到了,出了够多的汗,身体里积累的毒素和脂肪,都伴随着出汗这个过程,排出体外,人自然就瘦了下来。
不过水花的瘦,可不是现实世界中那些年轻女孩儿们追求的瘦,那种都瘦脱相了,添一分则胖,减一分则瘦,正是王重最中意的体型。
尤其是现在,水花才二十大几,正处于一个女人最美的时候。
二人目光相触,王重的脸上不由自主的露出浅笑来。
看着二人这幅琴瑟和鸣的模样,得宝莫名觉得牙根有些酸,端起搪瓷水缸,扎扎实实的灌了大半缸。
王重目送着水花进入厨房,看着得宝的模样,意味深长的笑道:“羡慕了?”
“我是太渴了!”
得宝没敢接话,赶紧转移话题,只是目光却变的躲闪起来。
王重看着不由得想笑,这小子平时可不是这样子。
“羡慕了就赶紧去白校长家提亲,把麦苗娶过门嘛!”
“哥!你说啥呢!我和麦苗还没到结婚的年纪呢!”得宝急了,说话都有些秃噜嘴,什么都往外冒,说完了才意识到不对,赶忙抬手掩嘴,赶紧把眼睛挪开,眼神中带着几分慌乱。
“男子汉大丈夫,喜欢就喜欢,想娶人家就去提亲,有啥子好害羞的!”
王重哈哈笑着说道:“想当初,我瞧上你水花姐的时候,不也二话没说,就让水旺他爷帮着去提亲了。”
“我跟你说,先下手为强,手下手遭殃,像麦苗这么漂亮的姑娘,可抢手着呢!”
“哥!你说啥呢!”得宝竟然还害羞脸红了。
王重愈发开心,脸上笑意更甚:“咋的,还怕人说,你要是再这样,麦苗怕是要被人抢走了哟。”
“啥意思?”得宝脸上神情一僵,皱着眉头,疑惑的看着王重,不解的问。
王重道:“麦苗写信给水花,说她爹在县教委有个熟人,姓许,一门心思想把麦苗介绍给他自家外甥呢,男方是县里的,也在县城里头上班,条件可不差。”
“你小子要是再不抓点紧,小心麦苗被别人给拐走了!”
要是以前,得宝还真不信这话,可当初水花跟他哥马得福,也是青梅竹马,差点就私定了终生,这事儿当时村里人基本上都知道,可后头嫁给王重的时候,却也没有半点不情愿。
那会儿王重到涌泉村才大半年,就把水花水花的芳心给俘获了,要是冷不丁再钻出一个和王重一样的人来,不,就算比王重稍微差一点,那麦苗······
这么一想,得宝的心立马就揪起来了。
“哥,那我该咋办?”事情关系到麦苗,关系到他的终身大事,一下子得宝心就慌了,六神无主,不知道该怎么办。
见他这模样,王重不由得哑然失笑:“不是说了吗,让你爹上门找白校长,给你提亲去。”
“这叫快刀斩乱麻,早点定下早点好,未免夜长梦多,出什么变故。”
得宝被王重说的脸立马又红了。
到底还是年轻,脸皮子薄,要像王重这么,脸皮比城墙还厚的,估计这会儿和麦苗,早就生米煮成熟饭,把人家娶回去了。
“哥,麦苗还小!”脸红过后,得宝赶紧压下纷乱的想法,一脸为难的道:“我也才二十,就算我想结婚,民政局也不给扯证呀!”
要是别家的女娃娃,兴许还好说,可偏生麦苗是白校长家的,白校长虽然只是个乡村教师,但教书育人多年,虽说并不迂腐,但也绝不会允许自家女子还没到法定的结婚年龄,就出嫁的。
“让你提亲,没让你现在就结婚,先让你爹跟白校长把事情定下来,婚期商量好了,这事不就成了一半吗!”王重没好气的道。
“再说了,麦苗的心意你小子还不知道吗。”
“嘿嘿嘿!”得宝揉着脑袋,傻笑着。
忽然间,正在院里枣树地下玩闹的平顺大哭起来,扯着嗓子嗷嗷直叫,眼泪水哗哗的留,手里头还拿着王重给做的木铲子,跑到王重跟前告状。
“爸爸!哥哥坏!哥哥坏!”
王重没有抱他,而是从口袋里抽出一条帕子,给平顺擦了擦眼泪,说道:“行了,别哭了,说说咋回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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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你也过来!”说着还冲那边的平安招了招手,可才一岁多两岁的娃娃,连话说的都没那么利索,哪知道什么对错。
给平安擦了擦,安慰几句,也就完了。
李老栓看到这一幕,立马一脸的心疼,快步过来把平顺抱到怀里,不住的柔声安慰,又是哄又是逗的,没一会儿就把小家伙给哄笑了。
第二天,王重依次去地里和窑厂看了看,建筑公司那边,在兴庆市里头接了两个小活,王小星领着一部分人在那边干,将来建筑公司的市场重心,就是以待建的闽宁村,将来的闽宁镇,以及兴庆市两个地方为中心,向周边地区幅散,覆盖大半个宁夏地区,再向旁边的甘肃和陕西扩张。
当然现在说这些还有些远,但这确确实实是王重对建筑公司未来的规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