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的第一件事,便是把郑灼、褚樊、张允等一众人,给召到了府衙,宣读了带来的诏命。
其中意思很明确,郑灼做为这场乱局的起因,被去掉了官职,即刻回京候审。
至于褚樊和张允也有连带之罪,但看在他们尽力弥补的份上,允他们戴罪立功,留下来辅助李皓。
因此就只有罚奉一年,和降职一等的处罚。
剩下其余官员中,闹得最凶得几个州府主官直接下狱,其他人也有降职一到三等并罚奉得处罚。
而对于官兵,这次也顺带进行了调整,一部分禁军来押送犯官回京,一部分则前往北境驻防。
宣读完诏令之后,李皓对着郑灼说道:“郑侯爷,我们现在要商量军政大事了,你如今已是代罪之身,不好再旁听,还请先离开吧,免得坏了规矩。”
郑灼也明白,李皓就是在刻意恶心自己,反则干嘛专点自己的名字。
不过在他心里,李皓已经是冢中枯骨,只要他们的计划能顺利实施,到时自然有他报复回来的机会。
因此他也没有反驳,而是忍着气说道:“是,那我便不打扰太子了。”
说完便转身离去,走的那个叫意气风发,感觉都不像是被赶走的。
这该走的人走了,李皓便说起了正事:“储侯爷给孤的信,孤已经都看过了,你们打算把火器营给留下来。
可孤怎么听说,这次在诸军之中,就数火器营闹的最不像话。”
褚樊出来回道:“这确实如此,对于火器营的士兵,我确实也是看不上的,但纵观整个平祁之战,火器营的战力还是可圈可点的。
而且在您离开祁地之后,他们便靠向了郑灼,因此我觉得不能放纵他们离开,免得彻底倒向郑灼。
相反我们可以利用他们,来培养我们自己的火器营,我觉得火器日后会是战场新的发展方向。”
见褚樊的眼光不错,李皓倒还是挺欣慰的,便又问起了张允的意见:“张将军也是这个想法?”
张允答道:“我和储侯爷是一样想的,这支兵马即使不能为我所用,也不能落入他人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