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如连锁反应,有几个人都或仰天摔倒,或趴在桌子上喊头晕。
有摇摇晃晃站起来的,走路说话都不利索了。
一名卫兵匆匆跑进来,“报告,食堂里……”见到高级餐厅内情形,立时怔住。
陆铭看向马玉儿,“好像出事了,可汗呢,在哪里?”
马玉儿惊愕的看着周边的混乱,听陆铭的话回神,“他,他昨天没怎么睡,刚睡着……”
“快带我去见他,出大事了!”陆铭急急的说。
马玉儿早就蒙了,“好,好……”赶忙起身向外走,陆铭跟在她身后。
经过那正茫然不知所措的卫兵旁时,陆铭顺手抢过他步枪,走出餐厅后,对天空啪啪啪放了数枪。
此时餐厅内,马生渔也趴在餐桌上,头晕的厉害的样子。
今天一大早,他将一大包麻药下在了军营厨房的几个水缸中。
麻药是陆铭给他的,部落猎人们用一种植物叶子熬制的可以麻醉猎物的麻醉剂。
而军营用水,都是从浑浊河里提水,再做去沙等净化步骤,夜里处理好的几缸水就是准备早饭的。
陆铭实则也不知道这麻药计量多了少了是怎样,如果马全友运气不好被毒死,那也没办法了,好在其运气不错,都没有起床。
陆铭跟着马玉儿到了一处二层木楼时,便听聚落里,各种蛮人鬼哭狼嚎的叫声四起。
马玉儿骇得脸色都变了,匆匆向里跑,自没注意,落在后面的陆铭,顺手将门口两个卫兵抹了脖子。
马全友正从二楼匆匆而下,喝道:“怎么了?!”
马玉儿哭丧着脸,“我,我不知道……”
马全友随之看到马玉儿身旁陆铭,微微蹙眉:“你怎么来了?”
陆铭点点头:“马全友,我来自黑山公国特殊工作部,伱犯下诸多罪行,要带你回去受审!”
马全友呆了下,手猛地摸向腰间,陆铭瞬间扑过去将他按倒,从怀里摸出早准备好的绳子将他手脚都绑起来。
那边马玉儿早吓得瘫坐在地,动都不敢动。
为了防备马全友咬去舌头,陆铭布团都准备好了,将马全友嘴巴堵的严严实实。
但看马全友眼里全是怨毒,可显然没什么想自杀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