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红在旁边看到后,心有些发凉。
真特么残暴,畜生啊...
幸好他与大炮不是敌人,而是同一阵营的人,不然要是...
啧。
他赶紧摇了摇头,不敢细想下去。
随后,大炮逼迫刘洪几人都看了一圈照片。
觉得有些无趣,大炮看了看时间,对着后面的阿红问道:
“泻药应该差不多该发作了吧?”
“差不多了。”阿红回答道。
“什么?”
许老几人眼睛陡然睁开,泻药?
什么时候给他们下的泻药,难道是刚刚给他们的饭菜里面下的?
王八蛋!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大炮早就被许老几人杀死了几千次了。
从未有过这么想要杀一个人!
眼下后半身被发光的电极管封住了.....。
这....
突然,咕噜咕噜——
肚子发出一阵轰鸣,翻江倒海。
不好。
要喷了。
旁边大炮对着阿红几人说道:
“过来帮忙,练练拳击。”
说完,他便对着许老腹部重重锤了一圈。
“啊!!!”
许老身体僵直,刹那间,腹部里面,被钻入到肠子的电极管破碎。
这种白色的电极管破碎,扎入到....之中。
痛不欲生。
一下又一下,连续重击了几十次之后,大炮这才收手。
旁边的阿红等人一一照做,但他们这么做的时候有些胆战心惊,就怕电极管无发成守住,导致翔喷涌而出,溅射出来,弄他们一身。
但塞的很牢固,暂时没有喷出来。
许老与刘洪等人从未经受过这样的事情,脸色由发红,再次转成了白色,然后从白色变成青白相见。
强烈的痛楚让他们汗水滴答滴答落下。
破碎的电极管,和破碎的玻璃没有多大的区别。
腹部翻滚想要喷薄而出的**,冲击着破碎的电极管,
不断划伤肠壁,让他们感受到了钻心的疼痛。
这个办法不会让人死去,但会持续带来痛苦。
“接下来,怎么做?”阿红问道,他已经有些怕了。
“拔了电极管。”大炮轻描淡写地说道。
嘶——
阿红倒抽了一口臭气。
猛烈咳嗽,屏住呼吸。
他发誓,下一次要是再过来帮大炮审讯,我就是猪!
眼神看向旁边的几个作战人员,意思很明显,上啊。
那几个战斗人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你先去。”
“你先。”
“我..你先吧。”
看到他们磨磨唧唧,大炮眉头一跳,对着他们说道:
“哎呀,都别推脱了,一起吧,听我号令,一二三就一起拔了。”
“各就各位。”
包括大炮在内的四个人,站在了许老几人的身侧,他们不敢直接站在后面,怕躲闪不及时,被喷个一脸。
“准备好了吗?”
大炮满脸兴奋,对他而言这就是乐趣所在。
每当实验一个新的审讯方式的时候,他都会极为亢奋。
“好了。”
许老等人此时已经无法思考了,只是感觉自己肚子要撑开爆炸了。
乱飞的电极管,划来了无数道伤口,这种伤口是不可逆的。
毕竟是在体内,而不是在表层皮肤。
许老也不顾及羞耻之心了,被堵住的感觉很难受。
翻江倒海,他只想快一些结束,快一些将肚子中的破碎电极管弄出去。
“三。”
“二。”
“一。”
拔!
啵!
噗!噗噗噗!
大炮赶紧朝着门口跑去,速度惊人,第一个跑了出去。
紧急是阿红,剩下的两个警卫也玩命狂奔而出。
砰!
他们将门一关,里面传来的炮火连天的声音,还有破碎的电极管在气流泥浆裹挟之下,撞击到了墙壁之上。
即便是关着门,里面的恶臭依旧从缝隙中飘散出来。
几分钟后。
大炮打开了门,阿红几人好奇地看了一眼,一股浓郁的近乎于实质化的红黄色气浪掀了出来。
整个房间,甚至是天花板,都变成了一副用红黄色颜料挥洒的油画。
肆意而又放纵,自由而又潇洒。
有些地方浓墨重彩,有些地方蜻蜓点水。
甚至有些地方拉丝,滴滴答答地掉落。
被这一幕冲击的阿红,胃部翻涌,终于忍不住了,噔噔噔朝着楼下跑去。
另外几个警卫跟他一样,再也控制不住了,仓皇朝着楼下逃跑。
几人趴在楼底下,不断呕吐。
yueyueyeu——
直到将胆汁都吐出来,嘴巴发苦,眼睛都红了,有气无力地依靠在后面墙壁上。
“红哥,上面咋啦?不是审讯西北那帮人吗?怎么你们搞得像是被审讯了一样。”楼下的警卫看到他们这样好奇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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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红无力地摆了摆手,想要驱散脑海中的画面,可那画面太美,一想起又让干呕了几下。
“yue——炮哥审讯手段非同凡响,我们撑不住...”
“是吗?这么厉害,我去看看。”说着就要去楼上。
“别,信我的,别去,我是为了你好。”阿红好心劝说道。
“不可能,我什么没见过,咱们天天杀丧尸,血腥的画面见多了。”他根本不放在心上,立刻朝着楼上跑去。
“唉....”看到劝说无效,阿红微微叹了口气,好话没人信啊。
一分钟后。
噔噔噔!
一阵急促脚步身伴随着一阵呕吐的声音传来。
刚刚上去的那个警卫此时,一边捂住嘴巴,一遍跑下来。
但是由于手捂不住,有些东西还是从他手指的缝隙中喷出来。
只见他跑到楼下之后,直接跪在地上,狂吐。
看到他这样吐,阿红几个本来好了一些,此时又被影响了。
yue——
他们就在楼下,你先我后,我先你后,像是玩着接盘游戏一般,不断喷。
楼上。
许老在电极管拔出来那一刹那,痛并快乐着。
可是,在从黑洞飞出来的那一刻。
他突然明白了什么叫做小刀划屁股。
锋利的电极管,从小缝隙中喷出,
切割了花朵上娇嫩的花瓣。
花瓣残破,渗出鲜血。
每一下的喷薄而出,都带着刻骨铭心的疼痛。
痛苦还在持续,蔓延。
大炮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嘴角带着笑意,
凑到许老耳边笑嘻嘻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