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佑差点吐血,好不容易堵住房俊了,结果房俊一个回合就突破了。
“刚才那一箭绝对是房俊算计好的。”李佑不断的咆哮“快拦住他。”
“殿下,您有证据吗?”孔慧元摊在地上,下面已经出现了一滩黄色液体。
“我没有啊!都能这不是很清楚的吗?”
“没有证据,殿下准备怎么办?”中年武王露出了几分无奈,正当手段对付房俊,就必须要有证据,要是什么都没有,到时候就要出大问题了。
李佑神情暗淡,没有证据,他的的确确没有办法“那我要是现在跳河来得及吗?”
周围所有人都傻眼了,车都走了,你才倒下?碰瓷这事情都可以如此不专业吗?这样不专业能讹钱吗?
“来不及了……”
房俊的船队此刻如离弦之箭一般飞速向前驶去,眨眼间便已驶出老远。
"多谢齐王相送,齐王的热情我们铭记于心!" 爱字营的士兵们齐声高呼,声音响彻云霄,"多谢齐王相送......"
李佑气得险些吐出一口老血,眼前的场景让他不禁回想起一些不堪回首的往事,感觉自己仿佛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他咬牙切齿地怒吼道:"房俊,本王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另一边的部署情况怎样了?" 李佑转头问道。
"若是此刻立刻追赶上去,兴许还能抓住些机会。" 那位一直面无表情的中年武王此刻也流露出些许惊慌之色。
李佑大手一挥,果断下令:"掉转船头,全速追击!"
房俊的船队速度极快,短短一刻钟后,便抵达了一段水流较为平缓的区域。
"小三,看这样子,李佑这次确实是做足了充分的准备啊。这里应该就是他们设下的第二道障碍吧!" 房俊凝视着前方河道上横七竖八漂浮着的众多船只,这些船看似正在清理河中的淤泥,但实际上却是故意阻塞住了河道。
“倒是有些手段,只是他不在这里,这些手段也就废了,传令,擂鼓,但凡敢阻拦的船只撞翻。”
“哈哈哈!这才是我认识的房俊!”
程处默发出一声大笑,开始指挥船只冲击。
原本那些负责阻拦的船只,一时间都傻眼了,房俊竟然真的敢撞击过来,实在太恐怖了。
所有船只都如同惊弓之鸟一般,飞快的离开主干道,虽然这地方水流不急,但天气并不暖,要是落水,病上一场是肯定的。
为了一点钱病上一场,他们还是觉得不值。
“真是一群没用的废物!李佑竟然找来这样一群胆小如鼠之辈企图阻挡我们前进的步伐?他未免也太过自信狂妄了吧!”程处默毫无顾忌地大声喊出内心真实想法,完全没把眼前这群人放在眼里。
一旁的无舌这回也并未发表任何意见,仿佛默认了程处默所言非虚。
事实上,李佑此番确实做足充分准备,但却偏偏遗漏至关重要一点——房俊特殊尊贵身份所带来影响。只要房俊亲自现身,仅凭这些普通货色绝对难以抵挡其锋芒气势。
果不其然,当房俊一出现在众人面前时,那些平凡之人瞬间土崩瓦解、不堪一击。毕竟在这种根深蒂固阶级观念束缚之下,又有谁敢轻易去冒犯房俊呢?
李佑一路紧追不舍,待抵达目的地后却惊愕得目瞪口呆:现场空空如也,半个人影都不见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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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到底是怎么做事的?我不是吩咐过让你们全力阻拦吗?”李佑怒不可遏地连连怒吼咆哮着,心中满是愤恨与恼怒。
毕竟自己精心策划多时,本欲借此机会给予房俊沉重打击甚至将其一举击溃,如今所有人力物力均已部署妥当,结果到头来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殿下,那是侯爵,那是驸马,那是都尉,您觉得小人能拦得住?”一众船夫也是傻眼了,虽然说都知道要阻拦船只,可不知道要阻拦的是房俊的船只啊!
房俊是何方神圣?其真实身份数不胜数,更是普天之下众人的恩人。倘若真要动起手来,他们必定沦为众矢之的,成为他人茶余饭后的谈资和笑料。
“一群饭桶,还不给本王滚开!”李佑怒不可遏地吼道。然而此刻,连一向好言相劝的文留也不再吭声,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失望与无奈。
就在刚才,只见房俊巧妙地指使铁蛋射出一箭,然后以护卫李佑为名头,奋不顾身地冲杀而出。
这一番冲锋陷阵,房俊犹如一条脱困的巨龙跃入大海,又似一只自由翱翔的飞鸟穿梭于林间。他势如破竹,轻而易举地突破了重重包围。
李佑的面色阴沉至极,若不是此时身在黄河之上,他真想跳下去把底下那帮蠢货狠狠痛殴一顿,简直荒谬至极!反观此时的房俊,则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原本以为这场战斗将会异常艰难困苦,但出乎意料的是竟能如此轻松应对。连第二道防线都这般不堪一击,那所谓的第三道防线岂不是形同虚设?果不其然,没过多久,房俊便成功杀出齐州府,马不停蹄地朝着远方的渤海疾驰而去。
只要出了渤海,他也就进入安全之地了,只要进入海洋,进入海洋,李佑就再也没有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