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象牙,非洲东海岸最好的象牙;从圣多美来的是木材,木薯粉,香蕉,山药,母鸡,绵羊,山羊,蓝靛,蔗糖;从佛得角来的是一些黑人,蜡,象牙,皮革,应当说明的是并非所有象牙都产自大象身上;从江南获得的布匹,小麦,烈酒,烧酒,陈皮,水果;从其他地方,主要是福建,来的是蔗糖,烟草,树脂,蓝靛,木材,皮革,白银,黄金。(当然现在这条贸易已经被海盗断绝)
单单只是黄金一项,帝国每年的进益就达150万两之多,这还是仅算金粉和金币,其他不算在内,沉入海底和被海盗掠去的也不计算在内。
当然,这些并非都是大齐所有的收益,仅在南北大运河上征收的通行税就收入八百万两白银,前朝费力经营的南北运河,却给大齐征收巨额税款带来便利。(事实上,这笔无与伦比的财富,却并没有用到合适的地方,有相当一部分被贪官污吏们瓜分一空)
从建立大齐的那一刻开始,刘招孙便意识到,必须把忠诚放在首位,通过一切手段确保部下对帝国的忠诚。
太上皇苦思冥想,除了建立密密麻麻的特务机构,设置过多不必言的监察机构,他还高薪养廉,还向大主教和他控制的天主教提供大笔资金,建立类似宗教裁判所的衙门,对所有异端邪说(与大齐制度违背者)进行残酷镇压,各种宣传洗脑也做的很到位。
除了以上这些常规操作,太上皇还花费八百多万两白银(十年共计),用数以万吨的石头,砖和烧火用的木柴,还有千千万万个干粗活的百姓(不用多少科学),总建筑师是个葡萄牙人(已经逃走),用均州乃至湖广百姓担任木工、泥瓦工和石匠。从全国各地购买灯,烛台,青铜大烛台,酒杯,镶金银制保藏匣,真武大帝神龛,祭坛华盖,伞盖,香客教士白袍,花边,三十万块临清大青石砖——戚金坚持认为用这种砖石建造城池最为坚固。
从北境原始森林运来数万艘的用于做脚手架、大棚和住房的木板,还有绞盘和滑轮用的粗绳和缆绳;从云南、四川、贵州运来的是无数楠木原木,用来建造都城宫殿、道院、城楼,据说这种木材可以万年不朽,所以也用来修建武定皇帝的陵墓——刘招孙从登基之日起就开始给自己修建坟墓。
希望帝国和这些珍贵木料一样,万年不朽。
全国各地的泥水匠、木匠、金匠和银匠,塑像和浮凋凋刻匠,纺织工,花边织造女工和绣花女工,画匠,制缆绳工,锯木工,金银丝绦带工,凋金工,地毯工,组钟匠,船匠·······共有五万八千多人,全部聚集在均州这个小城。
他们像一群不知疲倦的蚂蚁,在工地上将各种材料搬运、切割,重新组合,天心城位于一片巨大宽阔的平地,这里被来来往往的工人的脚踩过,被来来往往的车轮碾过,幸好一切都干燥,这应当归功于开始投入夏季怀抱的春季。
按照原定计划,武定皇帝会在今年秋天,巡游均州,视察他的都城进度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