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神,是负责街道的神只,此时也参与了救援。
“你们落地后不要走动,现在这里很危险,我还要去营救其他人,告辞。”那路神费劲儿的将飞行器缓慢放置到地面,然后马不停蹄的赶往下一个。
他只不过是一个九品神只而已,能力有限。
其他的八品,七品则更加迅速。
却见有一水神,从河流中浮现,操纵水气,化作水柱,和应急司的人配合,快速将爆炸引起的火势扑灭。
再看天上,数个七品修士正在配合布置大阵,在眨眼间就将旋风大阵铺开,却见天空落下者纷纷足下生风,被吹了起来,虽然飞行器坠落,但命却保住了。
再看另一方,两个七品联手,一人标记,另一人顺着标记使用自己擅长的挪移之法,把人全部抓到自己身边来。
方圆二百多里,已经是相当大的距离了,以长安的人口密集程度,恐怕有上百万人受灾。
可现在的营救力度,让伤亡停留在了三位数,仅仅只有数百人因为营救不及时而死亡或者受伤。
有生之初,人各自私也,人各自利也;天下有公利而莫或兴之,有公害而莫或除之,故天下害矣,人道统御万物,人人皆不自私,公事公兴,公害公除,则私利俱足,私害俱除。
自从这个世界开始之后,人都是自私自利的,社会上对所有人有利的事却无人去兴办,对大家有害的事也无人解决,所以这个世界才会变得越来越恶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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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简单的囚徒困境,却成了无法破解的难题,放大到整个社会,为私人小利而损公众大利的事情又有几何?为一己私利,将一国之国运推向死亡的,更不在少数。
只要让人道来将这个世界重塑,那么只要人人大公无私,那便人人私利全足。
至于‘非人’的存在,那不在人道的考虑范围,那些东西只不过是资源而已。
人道不会考虑猪狗牛羊的想法,他们追求的是所有具有公心者们的大同世界。
现在,就是这一切在外界的体现。
并且,除了这些基层营救人员之外,更高级的人员已经深入到了长安地下。
市政司和应急司的司长,两位正五品下的官员已经率先潜入地底,探究龙脉波动和诸界枢机停摆的根源。
市政司长一边在长安地底下穿行,同时说道:“此事蹊跷,龙脉支流能供应两件三品法宝,断不可能超载,绝对是有外力作用,是什么东西能在那么多朱紫公卿都毫无察觉的情况下渗入支流之中?”
“长安之中恐怕有了内奸,而且地位不低,只是就为了这一件不痛不痒的事就暴露这般高位内奸,恐怕其中还有些不为人知的东西。”应急司长如此说道。
他们路上已经商讨了很多次了,都觉得这件事中间透露出种种不对劲。
想要龙脉支流超载,那必然是好几个三品法宝全力施展威能,才有可能做到。
能够操纵数个三品法宝的人,那自身也不会是低品,在唐国自然也不可能身居低位。
这种内奸,就是为了这点混乱就暴露了?
不划算啊。
虽然这次的骚乱很大,大到很有可能会有二品大员亲自过问,而且这是长安重建以来第一次大型动乱,必然会广播到全国,当成典型来打整。
他们两个的乌纱帽,估计也戴到头了,现在下来查看不过是最后尽责而已。
但是吧,这个大,指的是象征意义大。
真要说造成了多大的损失,那确实是没多少的,动员了几百个七品,损失了一些七品以下的法宝,碰坏了一些大楼飞檐,死伤不过数百而已。
最大的损失甚至不是这些,而是诸界枢机强行在此处重启,在没有龙脉供能的情况下硬是把所有终端的通讯恢复了,这件事情的花费反而比之前所说的所有损失都大。
这种事情,怎么会有人做的?
他们两个怀揣着疑问,一边交流,一边探索。
不过,很快他们就探索出了一些有用的事情。
经过一番调查,他们在城市下方探寻到了一切波动的来源。
“抽取龙脉支流的是三生古镜,而且现在仍然在继续。”市政司长皱眉。
三生古镜不过一寻常三品法宝,平时大概一个月就会启动一次,用来帮人观察弱点,怎么可能抽到龙脉支流过载的?
“三生古镜?等等,我调一下资料。”应急司长马上说道。
应急司在关键时刻,有权限查看一些隐秘文件,而且现在很显然非常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