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玄手中的动作一停,他看向诅咒之树,忽然是笑了起来:“你怕了?”
诅咒之树竟然是难掩恐惧,那双浑浊的眸子中,也浮现出回忆之色,脸上不自觉便流露出惊恐之色:“你不明白他们的恐怖……”夜玄双手一摊,淡然一笑:“有什么好怕的?”
诅咒之树树枝摇晃着,似乎在颤抖,他颤声道:“你没有见过那一战的可怕,也没有看到帝关长城的黄昏……”“我见过。”
不待诅咒之树说完,夜玄便开口打断了诅咒之树。
诅咒之树望着夜玄,有些茫然:“你什么时候见过,你又没参与过那一战。”
夜玄打了个响指。
腰间的大雪养剑葫打开。
一道剑光骤然闪现。
只见一柄剑身极长,剑柄墨黑,单刃如刀的诡异长剑浮现在夜玄面前。
过河卒!夜玄双手柱剑而立,平静地看着诅咒之树,缓声道:“上一次我来死冥地的时候,你没认出来这把剑,现在可以仔细瞧瞧。”
诅咒之树闻言,双眼在过河卒上不断扫视。
它记得这把剑。
当初夜玄前来的时候,与它在第二重诅咒之地有过一战,在这一战之中,夜玄便曾以此剑出手,使了一招他从未见过的招数。
然后它败了。
但……也仅此而已了。
这把剑还有其他什么来历么?
诅咒之树看了半天,一脸疑惑地看向夜玄:“夜帝,你想表达什么就直说,不要跟老朽玩这些弯弯绕绕,老朽不懂。”
夜玄听到诅咒之树这番话,心中微微一叹。
他已经彻底确信了,诅咒之树在当年那一战之中,估计没有起到太大的作用,或许都未曾参与那场核心之战。
上一次的时候,夜玄倒是不知道过河卒的来头。
但是后来他知道了过河卒的上任主人,曾在那一战之中杀敌无数。
毕竟连古仙界帝关长城上的英灵都认识这把剑。
可诅咒之树却不知道。
甚至于诅咒之树连老鬼柳树是谁都不知道。
念及于此。
夜玄倒是没有再问什么,他将过河卒重新收回到大雪养剑葫,淡淡地道:“你懂得太少了。”
诅咒之树:“?
?
?”
老朽是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