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那是自然。”
“据说十余年前燕王府一夜惨遭灭门,帝庭至今尚不能查出凶手,着实令人疑惑。”
“是呀,堂堂景家,又有法皇强者坐镇,说没就没了,唉!”
景湛闻听众人议论,心中悲痛不已,双拳不知不觉间咯咯作响,脑海闪现当晚的血腥场景,一时竟有些愣住。
李猛迈出两步见景湛未曾跟上,回头正瞧见景湛双眼满是血丝,连忙上前轻唤一声,“公子,你没事儿吧?”
“没……没什么。”
景湛连忙收敛心神,见周围众人疑惑看向自己,咧嘴一笑,搪塞道,“初见此等雪景,肉眼看得久了险些害了雪盲症,惭愧惭愧。”
众人闻言瞬间恍然,花如水更是出言提醒,“咯咯咯,真是呆子,哪能一直以肉眼凡胎久在雪地行走,小心还没寻到法皇墓自己却成了瞎子。”
说罢大摇大摆向前走去。
“你……”
李猛刚欲上前理论,景湛将其拉住微笑摇了摇头,“此女心思不坏,无需与其逞口舌之利。”
约莫又过了一个时辰,刘老率先止住身形,众人紧随其后齐齐落地。
“前方十里便是此行目的地,再次告诫尔等,有何恩怨日后再说,进了法皇墓便是自家兄弟姐妹,定要同仇敌忾,相互扶持,若是有谁残杀同门被我知晓,休怪老夫不客气。”
说罢眼神冰冷扫视众人,再次破空而去。
韩天忠瞥了眼景湛,嘴角微微上扬,景湛对其咧嘴一笑,二人心照不宣随众人继续前行。
“他娘的,空欢喜一场,早知如此还不如不来的好。”
“是呀,明知墓冢在此却不得入,这可如何是好?”
“李重山?难不成这千年来的传说都是假的?我等被这老家伙诓骗千年?”
景湛一行远远便听见议论谩骂不绝于耳。
“公子,可还记得我二叔交于你的那枚令牌?”李猛传音说道。
景湛微微一愣,瞬间明白一切,看向李猛缓缓点头,“看来墓冢开启全赖此枚令牌,如此必将我等推入风口浪尖,不过既来之则安之,且看形势如何发展。”
李猛微微点头,思虑片刻,看向景湛,“公子,不如你将它暂时交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