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都在打,咱们过好自己的日子就好。”
“对了路上我碰上两个拍花子,都让我做了,我见他们还有同伙接应,我带着孩子没有多追。”赶车汉子提及拍花子,眼角狠辣一闪即逝。
“哼,这些该死的都得死~”
云娘似乎受到某种刺激,将手中的茶盏重重放下。
嘭~
十几个小孩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齐齐脖子一缩。
【呸,你个人贩子有什么资格骂人家拍花子】
郑子安躺在篮子里,挥了挥小拳头。小脑袋瓜已经开始转动,想着怎么自救,脱离苦海,过上卖肥皂,挣大钱的幸福生活。
“还有你们一个个,都杵在这干嘛,今天功课做了没有。都给我滚,看的老娘心烦~”
【罪恶团伙还搞培训,难道我是进传销了?】
十几个小孩听到让他们滚,如蒙大赦,不过没有一哄而散。每个大点的小孩都领着一个小鼻涕虫,轻手轻脚的离开大堂。
残疾小女孩离门最近,提了提篮子,准备转身离开。
“蓉儿,你留一下。”慵懒的声音响起。小女孩哆嗦了一下。
平时培训完,听到让她留下,每次都是打手心。
别人两只手,这只疼了还可以换另一只,她是一只手生生抗下。
别的小孩陆续离开,走到门口都向小女孩投来同情的目光。
小女孩似乎十分紧张,紧提木篮的手心都是汗水,木篮缓缓从手心滑落。
“你个死丫头小心点,别给他摔死了。”
十几个小孩离开,大堂顿时空旷。坐在上首的女人也能清楚看到门边站着的瘦弱身影。
“你往前来一点。”云娘朝着小女孩招了招手。
边上站着的赶车汉子搓了搓手说道:“三哥昨天射死的狼还没收拾,我先去收拾了。”
“我去帮忙。”站在边上的妇人道。
其他两人也各有理由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