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意识到了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对于圣者来说，宇宙间存在种种约束，但对于祖而言，宇宙就是眼前所见。

无可撼动者，能够撕裂律法的九天不正是能肆意行走尘世的“圣”么？

“九天在等待。”

“等待什么？”

“等待他们需要的律道空缺下来，他们强大到能杀死圣，可依旧只能茫然等待归源律道的死亡，这个时间很漫长，漫长到无数代九天的更迭。任何生灵都无法站在真一的层次上向归源律道发起挑战，九天也不行，因为曾经成就归源的存在同样来自九天之中。”

“哪怕等待至寿命枯竭，九天依旧不会为自己寻找律法，成就圣位，他们宁愿在真一的境界困死。”

“九天所求，唯有归源。”

话音落笔，李成器一声鬼叫，彻底从宇宙全书的状态中清醒过来。

“卧槽！真龙？上人，我没看错吧，你面前站着一头真龙？”

李熄安没有再理会李成器说的话，他盯紧了眼前的男人，昏剑悄然出鞘，带着灼热的赤色火光。

“主人邀请您去做客。”男人平静地说道。

“你的主人？”星纱摇曳，牵动星火，火中金莲绽放，对方虽平静，却让李熄安寒芒在背。

对方瞥了眼星火，回答了李熄安的问题，“我的主人，九天之羡天，邀请您去做客。”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