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色点点头,道:“她应该是剑客吧?”
汤昭道:“很可能是,但是……”
但是灵官也可能有这种手段,虽然汤昭不大懂灵官的体系,但灵官本就擅长玩弄精神,有几种将人不知不觉引入彀中的手段再正常也没有了。
如果是灵官,那很有可能是……
龟寇!
“我稍微清醒一点,道:‘阁下高人,把我玩弄于股掌之中,却又为何?’她叹道:‘我和你无缘无故,自然不是为你来的。我是来找汤昭的。我有些话要亲口告诉他。可是他一日两日总是不回,我却没有那么多时间等他。既然你是他的私属,自然能和他见面。这封信你拿着,要亲手交给他,不要给第二个人知道。若泄露机密,当心你的性命。’”
汤昭蹙眉,这本是江湖上常用威胁人的话,但由一个可能的剑客说来,却未必只是威胁。
危色也知道这是性命攸关的事,只有见到汤昭,把信转交到他手自己才算安全了,但是他叙述的时候依旧语气平静,没有额外的表情,彷佛在说和自己无关的事。
“我接过信,便问道:‘先生问起,我要怎么称呼你呢?’她说:‘就说这封信是将军给他的。’然后推门出去,再也不见了。”
汤昭盯着眼前的信,信封上干干净净,一个字也没有,心中只想:将军?我认得将军吗?我认得最大的官是巡察使,好像也只四品,离着将军还有好几级呢。
要说他认得的大官狸花剑确实算是个少女,但她身为检地司巡察使要找自己,何须这样神神秘秘的?
那还能是什么人呢?
将军……
他突然一怔,想起了什么,道:“把信给我看看。”
危色道:“这封信上没有毒,应该没有机关。我在外面等您,如果有事就叫我。”说罢走出房门,虚掩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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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昭赞他心细,仔细打开信,信上的字体是自己没见过的。
完整读完,汤昭合上信纸,微微出神,道:“还真是将军呐。”
良久,他从房中出来,发现危色站在门口,身形像标枪一样笔直,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见到汤昭出来稍微缓和,点头致意。
汤昭笑道:“真是我一位故友将军给我的信,提醒我有危险。危色,也帮我送一封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