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
“你还说将来术器要降价了,大伙人人都用得起,每家每户都有份儿。”
“没错啊——”
“你还说琢玉山庄要开门收徒弟,咱们的都能当符剑师,还能当剑客——”
“这我可没说!”那先生忙止住,解释道,“好家伙,我哪敢替人家铸剑师打包票?人家收再多徒弟,也不能人人都当符剑师啊。不过啊,近水楼台先得月,您孩子有资质的话,会有机会总是真的吧……”
一众哄笑声中,有人阴恻恻道:“铸剑大会乃众失之的,多半开不成。”
……
笑声戛然而止,气氛一下变得生硬,就像有人在热水中投入一大块冰,霎时间止住了沸腾,把偌大一个茶楼变成一潭死水。
那先生登时脸色铁青,哑声道:“谁?谁说的?我没说,我没说过这种话!谁说的谁站出来。”
刚刚有人说的不好听他可以当没听见,但这句话说的如刺刀见红一般,已经不容转圜,他再混过去,就好像他也同意似的。
就听有人澹澹道:“嗯,你没说,是我说的。我站出来了,你要怎么样?”
人群中站起一人,身穿黑衣,头上戴着斗笠,垂下面幕遮住了大半张脸,看身形中等看不出男女,听声音也是雌雄莫辨。
按理说这样的人十分扎眼,混在哪里都能叫人一眼看出,偏偏他就坐在人群里,竟没人发觉,就像突然冒出来一样。直到他站起来,旁边几人才轰然而起,如避蛇蝎。
那人缓缓上前,一路走到先生面前,那先生按奈不住恐惧起身躲避,那人顺理成章坐在中间那张椅子上。
“是我说的,铸剑大会开不成。”
“为什么?天下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