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呜嘎!呼噜呜噶!
”
似乎是觉得自己能应付得了眼前的敌人,斯嘎尔也多了几分勇气。
几番冲杀下来,克烈手中的暗红色长柄大斧已经笼了一层浓郁不散的血雾,估摸着自己身上的魔钢盔甲所形成的血气护盾足以冲开枪林,克烈大喝一声,旋即头也不回地杀向银盔禁卫军。
眼看约德尔杀胚杀气十足地冲来,位于前几排的银盔禁卫军瞬间压低枪势,里三层外三层的枪尖直指约德尔人的毛脑袋,就等着克烈自己迎头撞上扎个血窟窿,
见此情景,克烈却是不依不饶地挥动血斧连噼三下,斧刃扫出几道气势骇人的血光挡在枪锋之前,把前几层精钢长枪连带着枪尖直接斩断。
有些力竭的克烈没办法继续斩击,只能收回斧刃拔出短管猎枪,
在即将撞击枪尖和盾阵的一瞬间,克烈对着阻拦在身前的银盔扣下了扳机,
特质的霰弹在火药的冲击下脱膛而出,如同一片混乱的雨幕一般几十颗弹丸成葫芦状向前爆散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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噼里啪啦的碰撞声紧随着枪膛的火光出现,打在盔甲之上的弹丸因角度问题尚且还有可能被弹开,钻入头盔缝隙里的弹丸则轻而易举地撕烂禁卫军的脑袋,爆出一片腥味十足的粉红之物,远比耳鸣声要令人绝望。
一击之下,枪林摇摇欲坠。
做完这一切的克烈瞪大通红的眼睛,无所畏惧地指挥着斯嘎尔顶着血气护盾一头撞在了最后两排枪尖上。
让银盔禁卫军士兵绝望的事情发生了,预想之中杀死约德尔疯子的场景并未发生,自己的精钢长枪刺在浓郁的血色护盾上却只能向一侧滑开,任由约德尔独眼龙狰狞的毛脸越贴越近。
然后,双方的距离就拉近到了血斧的攻击范围内。
“斯嘎尔!
杀啊!
!”
重新恢复体力的克烈彻底化作矮小的绞肉机,一头窜入银盔禁卫军破碎的阵型之中左冲右突,把禁卫军的阵型彻底搅烂。
眼看无往不胜的银盔禁卫军也不是毛脸杀胚的对手,还在原地不知所措地溃兵呜哇着逃散开来,再无半点战意。
天空之上正指挥龙禽骑士的米莎见状,就下令停止了对克烈的箭雨支援,隐藏在轻甲斗篷里的金发女人控制着龙禽又向上空飞行了几十米,重新评估着战局。
城墙和城门的破损处堆积的碎石已经被随军法师清理出一条能让龙蜥通行的道路,龙蜥重骑兵正在有序入城,和龙禽骑士一同夹击较为棘手的银盔禁卫军,
在箭雨和龙蜥的冲撞下,还想负隅顽抗的银盔禁卫军很快就无法维持阵型,被龙蜥一冲而散,散开的长枪盾兵就变成了任人宰割的鱼肉,纷纷死于龙蜥的践踏之下。
更远处,温彻斯特步枪军团已经把整座巨城团团围住,想要出城逃跑的家伙若是不想变成蜂窝煤,就只能束手就擒。
找不到什么漏洞的米莎抬眼看向孤独耸立的领主内堡。
那是军阀艾奇逊的最后一道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