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噎了一下,苏杨叹了口气,决定不再拐弯抹角。
“兄弟,我就直说了,我撞女鬼了,紫衣服大眼睛,水灵水灵的,身材火爆,就在昨晚,我差点当新郎被包养。”
苏国一愣住,苏杨知道死党正在消化这个惊人的信息,因此两人都没说话。
“这你没整个鬼儿子出来?”
“整鬼儿子的前提是住进坟包里……国一,要不我给你介绍一下?省了婚房彩礼钱,倒是比现实的姑娘实在。”
随口打趣了一下,又过了好半晌,苏国一没有任何质疑的意思,反而是严肃起来。
“你仔细说说,我给你分析分析,找和尚找道士找耶稣都行,或者看看能不能找个不怀好意的老色批去解决女鬼的寂寞空虚,总不能让你真的住进去。”
叹了口气,苏杨沉声道。
“昨晚我跟聂珊逛完县城,骑着聂珊的小电动送她回了家,那个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半了,她爸妈不在家,面对聂珊的挽留,我也不好意思在人家里过夜……现在想想,我真是个憨瓜,早知道会撞鬼还不如留下呢,早点办喜事也好,让你多个侄子。”
“拉倒吧,我还不了解你?是谁说不会在一棵树上吊死的,老苏同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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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笑,没有反驳的意思,苏杨继续道。
“为了赶时间,我就走了县城到咱们村最近的一条小道,就是之前咱们白天走过的那个‘狐道沟’,你还记得那个隆起的小土丘吗?”
“记得啊,你还说找老婆就得找个那么大的来着,我记得可清楚了。”
一边说着,苏国一还用手比划了一下,把苏杨看笑了。
知道有些害怕的死党是在缓和房间内有些压抑的气氛,苏杨也让自己变得轻松了一些:“其实那是个没立墓碑的坟包,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里面应该是埋了一个年轻女人,如果按照鬼故事的理论和套路,估计是被人害了冤死的,昨天晚上我路过的时候刚好显灵,好巧不巧的让我撞上了,衣带半解的要拉着我入洞房……跟个狐媚子似的,我差点着了道。”
干干地咽了一口唾沫,苏国一擦了擦额头不存在的虚汗。
“你没答应吧?”
苏杨没好气地拍了一下死党的脑门。
“当然没答应!所谓眼不见为净,我当没看见一样僵着身体走了,我要是答应了我还能在这里跟你扯淡?到时候峡谷不得多一个孤儿?”
“小苏苏,看你这样子,应该还有后续吧?”
“嗯。”
面对死党苏国一的担忧,苏杨点了点头,用满是血丝的眼睛注视着苏国一,脸色平静地开口道。
“昨天晚上我就感觉不对劲,所以一晚上没睡,直到今天中午的时候,她就找过来了,先是扒拉开窗帘,就门外的长柳叶子,硬是往窗户上贴了好几片拼了一个‘可’字,跟他妈用胶水糊上去的一样掉也掉不下来,生怕我看不见。”
苏国一罕见的没有吐槽,反而是满头问号。“什么‘可’?”
“可能是因为那个鬼空虚寂寞冷,我不小心把我老爹押给这女鬼了,她还同意了。”
“啊?这?”
两人大眼瞪小眼,相顾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