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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布商贩子知道这些都是福临镇生产的,纷纷把订单砸向了下岗村。
陆春河按照陆仁假提供的策略,让利加盟,与布商,作坊等形成共同的利益联盟。
这样一部局,直接把柑省的市场拿下,联盟里有外省渠道的,下岗村产的布匹都卖到外省。
柑省布匹价格直接下降了一成。
而那些知道压榨贫苦百姓的商贾坐不住了,想动歪心思,刚开始以为下岗村只是个不起下岗村眼的村子,可以随手拿捏,
但是后面探查发现,踏马的下岗村的村长居然是镇府司退役的金牌巡使。
想欺负人但又没有实力,接着又听到村里的举人得了会元,这下就更无解了。
于是纷纷托人找关系,来与下岗村谈合作。
县里张震居也亲临下岗村,送上了厚厚的贺礼。
柑省巡抚胡宗棠也亲派管家来祝贺。
这下下岗村的关系在整个柑省都成了令人仰视的存在,再也没人敢动歪心思。
知府和知县正由陆春河领着参观下岗村的纺车和织布车,两人被下岗村生产场景吓一大跳。
一排排织布车不停的产出布匹,女工们脚踏纺车,其他工人定时更换丝线和裁剪、收拢,和检查质量。”
“整套生产作业行云流水。”
纺车同样不停的生产,纺球就像陀螺一样的,不停旋转。
两人被这一幕吓的久久不能言语
陆春河见两位父母官这样表情,心中也是有点傲娇。
终究是知府先回神过来
出声问道:“陆员外,这些都是何人所做啊?”
陆春河道:“当然是我那侄儿陆会元所设想的!”
“他念我村世代贫穷,中举之后便苦思冥想,替村里做出这两样家伙!”
“入京之前还嘱咐我等,要好好善待呢”
“原来是出自陆会元之手,真是天纵奇才”。
知府道:“但这等奇物让我等昌吉府的有些商贾差点倾家荡产啊?”
“大人啊!我村所产出,物美价廉,让寻常百姓家都能有能力用的起,这黎明百姓比起哪些为富不仁的商贾而言,孰轻孰重,我想大人心定是如明镜般”
“况且,据陆某了解,那些活不下去的都是一些压榨贫苦百姓,不愿意投入真金白银的老抠门,我们的“机器”同样售卖道柑省各府”
所以哪些活不下去的
“商贾都是咎由自取啊!”
知府点点头,同意陆春河所言。
这“机器“是何物?
陆春河道:“机器”,是我那侄儿给这纺车和织布车取的新名字,通俗易懂。
“原来如此!”
这时知县站出来听下岗村说道:“知府大人,您是不知道,这几月以来,下岗村上交的赋税都已经有好几千两之多,抚云县是富县,但每年缴纳的赋税也只有万余,几月之功就抵上本县的三成了。”
“真是!功不可没”
“竟有此事!”
“是啊!”
陆春河拿出账册递给知府
知府看着这密密麻麻的流水,心跳的加速。
此时脑中想到一个伟大的壮举。
知府说道:“按现如今虞朝律法,村里村民自己的物资换取生活所需,可以不用缴税,为何陆员外还交这么多”
陆春河又提起了陆仁假
道:“国富才能强国,民富才能天下安定,而缴税则是一种义务。”
“义务”?
知府反问道?
陆春河解释:“义务就是应该去做的事情。”
知府又点点头。
“有道理”
陆春河继续说道:“本村人丁四百有余,几乎都是地里刨食,能上赋税者寥寥无几,
“每年辛苦耕作,只能养家糊口,这缴赋于国杯水车薪。”
“可如今春耕已完,农人自然需要各谋生路,正好村里有这机器,把村中的劳力又用了起来,才有这多出来的产出,这些自然需要给府衙纳税。”
“刚刚县令大人已言明,这几月缴赋快达三成,我想在过上几月,可以完成全年的考评,多余的赋税大人们就可以用来多施仁政”
我那侄儿称之为“取之于民,用之于民!”
“好一个取之于民,用之于民。”
“陆会元真是大才!”
县令和陆春河相视一笑。
最后知府大人说道:“下岗村这事,我会给胡巡抚以及朝廷上表,到时候陆员外可就有的忙了。”
“多谢知府大人为村里张目”
之后三人有说有笑。
陆仁假高中的消息经过三天二夜,终于传到了胡宗棠手里,接着又快马加鞭的往下岗村赶。
知府和县令参观完下岗村,正讨论着这有钱了准备干点什么好事的时候。
远远的就听到喜报传来。
“恭喜柑省昌吉府抚云县福临镇下岗村陆老爷讳仁假,高中甲辰科第一甲第一名,进士及第,钦点状元”
知府和县令当场就愣住。
陆春河则是欣喜若狂
而正在吃流水的百姓,心里想道:“嘿,又可以多吃几天流水席了。”
“好羡慕下岗村!”
“羡慕就嫁过来啊!”
“已经定亲了。”
而陆云山夫妇二人脸上的笑容就没有停过。
下岗村孩童
则一个个的蹦蹦跳跳
嘴里还念念有词
“陆状元好,陆状元妙,让下岗村民都哇哇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