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牧向阳要碰到陆仁假的时候,陆仁假整个人从原地消失。
只留下一道残影给牧向阳的虎爪。
“既然不喝,那就这样上路吧。”
此时的陆仁假已经闪到了牧向阳的背后
话一说完,
陆仁假掌劲跟着打在牧向阳的后背。
“砰”
“噗”
牧向阳口吐鲜血,从亭子里往外扑出去十几步远。
“砰隆”声倒地
牧向阳赶紧转头看向亭子内
嘴里刚说一句:“怎…?”
陆仁假的炁剑就点到牧向阳眉心。
炁剑入脑,有死无生。
没有惨叫,没有咒骂,
只有牧向阳从眼神中流露出的不解到不舍,再到死不瞑目。
接着静静的躺下。
这所发生的一切,都只在牧向阳的几个呼吸之间。
“可惜你选择了偷袭,不然还可以让你多活一阵子。”
说罢
陆仁假拎起牧向阳的尸身,双脚一蹬地,就跃出驿站。
驿站外,
牧向阳的马匹还在低头吃草。
突然觉得有重物压上,正要嘶叫
“嘘”
“安静”
马匹还真乖巧等着陆仁假把牧向阳绑好。
陆仁假做好一切后,拍拍马屁股。
说道:
“走吧!给那些被秘法蒙蔽心智的人一个警醒,让他们不要再来送死了。”
马好像知道陆仁假的意思一样,驮着牧向阳的尸身往回走。
“踏哒”
“踏哒”
陆仁假见马消失之后,一个倒翻身又落到了驿站内。
走到亭子内,连倒三杯
陆仁假说道:“走好吧!”
“愿天堂有你想要的秘法。”
次日
张兆三人起床后,依旧身体酸痛。
好在都是练武之人,还有些忍耐力。
但当他们看到陆仁假
在驿站院子里做一些动作时,
一个个都羞愧难当。
“我感觉我好废物”
卢朝道:“我也是。”
张兆则有些愣神
他想起了曾经陪同陆仁假匡山之行,
当初陆仁假爬峭壁的耐力比他们都好。
张兆还吐槽了一句“求生手无缚鸡之力”,然后被左千山训斥了一顿。
张兆看向王汉和卢朝,突然说了句:“也许大人他在练功也说不定。”
两人的表情,就像是脸上写满四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