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位婆婆暗笑不语。摊位还是那个摊位,婆婆还是那个婆婆,可剪纸的人的心情如今却已是大不相同了。
“大人!”今夏开心地向陆绎挥着手中的花灯,陆绎遂转身含笑负手走了过来。
二人一同向河堤旁走去。
陆绎拿着一大一小两飞鱼不由得欣喜,今夏纳罕地看向陆绎:“大人是不是也在笑自己剪的小了些!”
陆绎将飞鱼收入怀中,“这一大一小甚好。”
“怎……”
“小的是夫人为我生的小飞鱼……”未等今夏问完,陆绎附在今夏耳边轻声说道。
今夏忽地脸色微红,“大人再胡说,今年便不要想有小飞鱼了。”今夏踢了一脚陆绎,本欲再甩开陆绎牵着自己的手,却被陆绎的手暖暖握住。
“说不定,现在我的小飞鱼便已经在这里了。”陆绎的眼光瞄向今夏的小腹。
这下今夏脸带着脖颈、耳朵一起红了。陆绎将人向自己身边拉了拉,今夏噘起小嘴,两只脚轮番去踢陆绎的小腿,陆绎也不躲,觉得逗弄自己的小娇妻甚是有意思。不知不觉两人已嬉笑打闹着到了河堤。
那年也是这样的夜晚,却是怀中姑娘刚刚被别人表白,自己悬着一颗颤抖地心,好像是在等一个宣判。好在她拒绝了,她又蹦跳着回到他身边,他才有勇气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