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母答应着,看看二人:“呀姑爷,我瞧着这两日你也是瘦了不多,还有今夏,是不是还没有食欲啊,诊过脉了?”
“娘,您放心,有姨在,什么事都没有。”今夏抱住袁母的腰。
“你呀!尽会拣好听的说。”袁母斜睇今夏一眼。
“既然来了,我给你也把把脉吧!”林菱看向陆绎道。
“我没事,不麻烦姨了。”陆绎施礼道。
“诶,来都来了,就让林大夫给你瞧瞧!”袁母不由分说,拽过陆绎。
陆绎不好推脱,只得坐到了林菱面前,林菱搭上他的手腕,沉静片刻道:“你体内寒气残留,应是在诏狱里寒湿浸入身体,但你运功调息已去除大半,不打紧。吃些汤药,可以去除得快些。”
“多谢!”陆绎答道。
按照陆绎的意思,继续运功调息便可,可这屋内的几位,皆要他喝些汤药,如此他也只好从命了。 今夏和陆绎在善医堂用了午膳,拿配好的药,直接回了陆府。
今夏狐疑地看着陆绎:“大人,今日怎不去北镇抚司了。”
“周子博的案子结了,就当给自己放个假,”陆绎回眸看看她,“如今岑福职位高了,可做的事情更多了,我也可轻松些。”
“大人惯会偷懒呢!”
“那夫人的意思是不想看见为夫了?!”陆绎抬眼调笑今夏。
“我可没说!”今夏忙拦在陆绎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