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绎依旧面无表情:“知道了,放那吧!”
“紫玉给大人戴上可好?”陈丹凤伸手拿过一个香包正欲向陆绎走来。
陆绎冷面厉声道:“放那里!滚回偏院去,以后没有传唤,不得随处走动!”
陈丹凤有些怔愣,都道陆绎冷心冷面,现下是真真领教了,遂瞥一眼今夏,今夏淡淡地迎上她的目光:“夫君已经吩咐了,姑娘还是照做吧!陆府比不得一般府邸,使弄刀枪剑戟的人多,若是伤了姑娘反倒不好!”
陈丹凤张了张嘴,强行压下心中怒意:“是。”不情不愿地退回偏院。
平日里今夏吩咐府中仆从做事总是客客气气,平易近人。陆绎还是第一次见今夏摆出陆府主母的架势,气势、言语皆恰到好处,觉得甚是长脸,也不知这丫头还有多少自己不知道的一面。
陆绎看着今夏,眼里皆是笑意,与刚刚的冷若冰霜判若两人,拉过他的手,讨好道:“夫人真厉害!”
“那是!小爷是谁!袁今夏!”今夏挑起大拇指笑眼对上陆绎的深眸。
陆绎不停地给她布菜,直到今夏抬眸看向他:“大人,吃不下了。”
陆绎住了手,待今夏吃完替今夏擦了擦小嘴,起身欲牵她回房,却看见窗外的甬路上,岑福正向这边走来,今夏亦看见岑福,拍了拍陆绎的手轻声道:“我回房等你。”
陆绎含笑点头转身迎上岑福。
岑福是来禀报陆绎,锦衣卫已经追查到那日从水路运走的汉白玉和金丝楠木的去向,明日若是能录得口供,便是有了一部分实打实的证据。这个讯息,让陆绎有了一丝宽慰。
岑福走后,陆绎去寻今夏,却未在主卧看见人影,找了一圈,最终在灶间看见她与李婶在学包粽子。他站在今夏身后,看她蹩手蹩脚地忙活半天也包不上一个,伸手拉起她:“走了,明日休沐,我与夫人一起包。”
言罢,拉起人便走。今夏手上还粘着米,急忙在水中拍拍,任陆绎拉着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