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玉凤苦笑一声:“有什么好说的,都是因为我,那区里一个老不羞副职,死了老婆,纠缠我半年了。
过完年竟然跑这边继续纠缠,忍不住臭骂了他一顿,他就指示人为难那边,正好也有人想要,索性出手算了……”
刘玉凤说的轻巧,但杨明知道内里不会如此简单,就追问具体过程,没想到刘玉凤突然发怒,让他滚蛋。
杨明愕然不已,被刘玉凤推出办公室,关门前丢出存折和一把车钥匙:“车你开走一辆,你那位丰乳肥臀外室不还没车吗!”
”外室?谁呀?不会是说庄佳慧吧?也只有庄佳慧来过一趟。”
”难道这是……吃醋了?不会吧,她不好久不让自己碰了吗?”
杨明一路嘀咕,直到回店里,心里还搞不明白刘玉凤到底为何突然变脸。
杨建军守在店里,见儿子回来,迎上前关心道:“昨晚怎么没回来?哪里睡的?”
“呵呵,喝多了,朋友家胡乱睡了一觉。”这段时间,杨明对老爸谎话随口就来,杨建军对儿子也是殷勤有加。
照比两人相依为命那段时间,谈话气氛明显不正常。
坐下来一时无话可说,杨建军黯然良久,才缓缓说道:“你朱伯伯昨天来过,问起你……我不知道该如何说,只说你去了外地,等你见到他别说岔了。”
杨明点点头:“知道了,过两天就去看他,朱伯伯没说什么事吧?”
“没有,他来拿宣纸,近期他可能又开始创作了,你给他拿的宣纸用完了。”
杨明知道朱家溍绝不会是专程来拿宣纸的,看来是找自己有事,明天过去看看吧。
琢磨一下,他问老爸:“店里生意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