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胜利刚打扫完卫生,坐着看报纸,见杨明进来,惊讶问他:“稀客,你怎么来了?”
杨明坐下来,微微一笑:“来劝你几句话,听说你连着几天都在那位家里鬼混,要避嫌,毕竟人家是有男人的,做事要有余地,欺负人事情适可而止。”
郭胜利尴尬笑笑:“信你个鬼,是木子告诉你的吧?她就没说我为什么那样做?”
杨明笑眯眯说道:“没有,难道其中另有隐情?”
郭胜利沉默一会儿,点点头道:“我这人记仇,欺负过我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何况……她那个二婚男人当工宣队长时,把我打的差点嗝屁喽,此等大仇,没把他弄死还是看他老婆殷勤伺候份上。”
杨明哑然无语,原来如此,怪不得这货弄人家老婆毫无顾忌可言。他爸现在地位,真使黑手收拾一个普通人,玩儿一样轻松。
“唉,人家毕竟是朵老金花,年纪也不小了,注意她身体情况,整出事情来就不好了。”
郭胜利鄙夷看看他:“你懂个屁,她快到坐地吸土年纪,瘾大的很,不是我不回家,是她不让回。今儿要不是她穷亲戚上门,晚上还准备让我去呢。”
杨明看看郭胜利矮小身板,再想那老金花高壮身体,幻想他们羞羞时情景,摇头暗笑不止。
“真没事儿吗?就是来出息我的?你可真闲的没事干了。”郭胜利不满嘟囔。
杨明没接他话,把资料袋扔郭胜利办公桌上:“看看资料能不能获批,要不能的话,给想个办法。”
郭胜利打开袋子,抽出资料一看,眉头就皱了起来:“批不了,厂里就指望杂志收入发奖金呢,怎么会批个竞争对手出来。
文化系统你熟悉,要有办法你就不来找我了,看来……得找二哥帮忙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