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妮子！”井高哑然失笑，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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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清函在僻静的街道里打完电话，踩着高跟鞋，回到奢华、典雅的西餐厅里。一名四十多岁的女子正等着她。

她今天其实在和柳菲菲的经纪人刘姐在洽谈合作。

她的要求不高，先从柳菲菲这个过气的一线女星开始招徕。不过，再接到井哥的电话之前，两人聊的一般。

也是，刘姐什么人，也是在江湖上起伏过的经纪人。当年柳菲菲是一线女星的时候，她跟着是何其的风光。现在自然看不上赵清函这小庙。

“赵总业务繁忙啊！”刘姐拿着醒酒器给赵清函斟红酒，两人今天吃的法餐，笑呵呵的试探一句。

赵清函大眼睛噗嗤一闪，笑着说道：“刘姐，刚才是井哥给我打电话，我一会晚上飞魔都。柳小姐有空和我一起去魔都吗？”

这会轮到刘姐一愣，狐疑的看着赵清函，心里七上八下。她不确定这是真假。也不确定赵清函这是什么意思？

赵清函微微一笑，拿起高脚玻璃杯，轻轻的抿一口红酒。她在井哥面前当然是“小妮子”，但她在外面，历经谎言到处飞、为一单生意尔虞我诈、塑料姐妹情、兄弟情的娱乐圈，已经颇具赵总的风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