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他熟练地擦掉流出来的鼻血,再将濡湿的手帕收入行李舱。
“难道就这么坐以待毙?”兽医忍不住了,“时间越长对我们越不利。”
“要不然喷点驱赶异种的药剂?”算命女玩家接话,“说不定可以把异种吓走。”
这话听起来都觉得荒谬,然而聊胜于无,于是有玩家打开了窗户往外丢药剂。
事已至此,再怎么焦急都于事无补,为了避免在寂静中被逐个击破,众人开始找事情来娱乐,玩玩牌或者做点手工。
“你吃饭吗?”算命女玩家颇有和徐获交好的意思,饭做好后先问他。
徐获道了谢,接受了她的好意。
吃完饭后还是他休息,算命女玩家守门,她拿出自己的赌博道具,一直在不停地丢骰子。
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到又一个八点钟的到来。
晚上八点,预计是熄灯的时间,但因为轨道周围一直沉浸在黑暗中,列车又无法开灯,所以没有差别,只是玩家们对于八点这个时间比较敏感。
各类娱乐活动也停下了,众人开始枯坐。
中间算命女玩家出来用洗手间的时候,一直观察着十一车厢的领带男猛地站起身来死死盯着徐获。
“怎么了?”红头巾问。
领带男十分迟疑,“不知道是不是我眼花了,我看到他背后有个人影。”
十车厢的人往后看了看,徐获还是保持着原来的姿势没动,没有什么人影的。
“你出现幻觉了?”堵窗玩家皱眉,“看到了假想敌?”
领带男很难说清是什么情况,自觉和众人拉开了距离,又把自己关进单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