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朋友,你在烦恼什么呢?”
托洛茨基找到了愁眉苦脸的费舍尔。
叛军竟然出现在拜耶兰城内,要将元老、贵族、巫师们统统吊死,好在可敬的先王和睿智的元老院早早调来了军团,各家族也能放心的派出子弟们将叛乱镇压下去。
就连费舍尔和他的伙伴巴东、温斯顿都不得不带着侍卫,领几个小队加入到战斗中。他们一开始怕的要命,唯恐黑暗至尊和弑君者一个眼神就将他们杀死。但是,这些强大的存在来去如风。几天时间,元老院和贵族的力量就占了上风。
接下来就是愉快的追击和缴获时光。本来应该是这样的……
“还不是因为巴东和温斯顿这两个蠢货,”费舍尔说道,“收缴叛军的资财也就罢了,怎么就在战场上管不住自己的裤带。米典麦亚将他们拿下,准备以掠夺和奸淫的罪名执行战场纪律,要提交给军事法庭。”
“我怎么听说你已经带领宪兵拘押了米典麦亚,巴东和温斯顿也被释放了不是吗?”托洛茨基面带惊讶的问道。
“话是这么说,接下来可……”
费舍尔重重的叹了口气。托洛茨基瞧着他,忍不住微笑起来:
“这又有什么好担心的呢?米典麦亚是康茂德的人,看着就像个叛徒。他留在这里,便是要为可恶的弑君者,元老院的敌人打探情报,搞破坏。如今,他凶险的目光盯上了巴东和温斯顿,我们忠诚的朋友,元老院旗下坚定的战士。亲爱的费舍尔,我们怎么能不支持自己人。”
“你,你是说……”费舍尔露出惊叹的表情。
“逮捕米典麦亚非常正确。我记得你的叔父是宪兵队的统领,一定能是将此事办的妥妥当当。区区一个武夫,可不能让他害了贵族的性命,巴东和温斯顿的家族会对你的友谊展现出充分的诚意。”
“可是,这样,不好吧,”费舍尔还有些犹豫,“米典麦亚也有一些朋友。那个奥菲莉亚,可不好对付。你看,她已经来了。”
费舍尔指着窗外,不远处的羁押点,奥菲莉亚正在和宪兵们理论。
“她可真漂亮。与那些大小姐不同,如此的张扬热烈,如此的生机勃勃,你看那臀线,真是风味绝佳。”托洛茨基发出由衷的赞叹,随他一起来的两个女孩,贝莉亚和赫萝芙,都皱起眉头,满脸厌恶的离开了房间。
“事到如今你就别来和我开玩笑了。”
“而且据说他是我们这个年纪仅有的超凡者之一,”托洛茨基自顾自的说着,“在那些铁皮罐头中间很有气场。”
“是,超凡者,我甚至还不知道她所属的途径,”费舍尔更头疼了,“要命,她朝这边走过来了,托洛茨基,我该怎么办!亚伦,亚伦大人什么时候回来!他一定会支持我的决定吧!”
“毫无疑问,你永远可以相信亚伦大人。他向你许诺过,你将拥有做梦都想不到的权力。你是在质疑他的承诺吗!回答我,胆小如鼠的费舍尔。”
“不敢不敢。”
费舍尔·德·艾居听到这话,竟然是下意识的滚下椅子,几乎跪倒在托洛茨基面前。
“请帮助我!”
“我来这,便是来帮助你的,”托洛茨基捋了下蓬松的红发,扬起那张长了雀斑的脸,“米典麦亚必须死。他是弑君者的仆从,元老院和贵族的敌人,这没有什么好说的。不仅是他,那个奥菲莉亚也要受到制裁。”
“制裁她?如何做……”
“我们都知道,为了营救米典麦亚这个恶棍,奥菲莉亚会做任何事。超凡者又怎么样,在强大的元老院,在拜耶兰的秩序面前,一两个超凡者难道可以反抗吗?个人难道可以挑战神圣的、无处不在的元老院和贵族的权威。抬起头来,费舍尔,我知道你们觊觎这小妞很久了,却被她的力量吓得瑟瑟发抖。真丢脸啊你们!
“你们就是贵族的耻辱,是巫师中的笑话。亏你们还是名门之后,竟然会怕一个修托拉尔,难道你忘了他们都是看家护院的狗?”
“你说的对,说的对,了不起的托洛茨基。”
费舍尔正在连连点头。两人密谈的房门突然被哐当一声踢开。
“费舍尔,给我一个解释。”奥菲莉亚走进房间。她没有携带武器,但是瑰丽的魔眼放射出摄人心魄的血红光芒,令她清冷艳丽的容貌又多了几分邪魅和诱惑。
她注意到托洛茨基的存在,但是并没有搭理他。
“我,我们,咳,嗯!”费舍尔拉了拉领结,努力站直,“我们会将弑君者的爪牙送交军法会。明天早上,他就会被处决,埋进战壕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