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常中古世界的精灵要专注于某一项事业时,其强度会让人类的任何努力都与之相形见绌。精灵战士们加入神龛,专注于战士之道,专注于训练自己去具现化艾德雷泽,刀锋之主。
任何世界都没有什么十全十美的制度和模式,都是随着时代和局势不停的变化。
简单来说达克乌斯现在的想法就是用类似梦魔的盔甲和武器,但内在的战士是支派勇士,说白了就是一群能让三族精灵都接受的狂暴战士,而不是一群渴求鲜血和杀戮的疯子。要知道杜鲁奇社会最不缺的就是疯子,有需要他只要喊一嗓子就行,何必给自己没事找事呢。
战士的打法可以狂暴嗜血,但不成为疯子,虽然两者只有一线之隔,但这完全是两码事。
决定这件事之前,达克乌斯寻思得与马雷基斯仔细研究下,毕竟战士的最终试炼目标大概率是凯恩教派的人物?
本来这么搞就是为了削弱凯恩在凡世的影响力,再说凯恩应该也不在乎那些被杀的信徒,这个小瘪三只要血,血!鲜血!至于是谁的好像无所谓?但比这重要的是纳迦隆德黑守卫里好多黑塔塔主是信奉艾德雷泽的,这帮塔主怎么处理是个难题,要么在黑守卫服役到死,要么有个晋升机制,马雷基斯承诺退役后可以成立神龛作为教主?或者在高维进行打击,比如神降诅咒之类的玩意让其无法摆脱战士之道?而且这些实力极强的战士可以生活富裕,可以有大笔可供可挥霍的财富,但不能与政治有牵扯。
教主和神龛的数量在达克乌斯的眼里完全不是问题,越分散越好,多了百人,少的几个人,只要把最高数量限制住就行,不能无限制招收信徒和战士。整几个百神龛出来都无所谓,毕竟是要为未来的凤凰王服务的,不对,是精灵王!
“麻烦,还有弗拉奈斯怎么办?或者干脆成立两个体系?”达克乌斯坐在那里,看着远处的恶怨海皱眉寻思道。自私点的说弗拉奈斯是他的亲信和铁杆,他不想让弗拉奈斯独立出去当什么教主,而且他估计弗拉奈斯作为长兄和塔凯亚家族的领头人也没兴趣做什么教主,起码在真正意义上复兴塔凯亚家族之前。
普通战士的晋升和出局机制也要明确,是想成为高阶成员,新人必须挑战占据自己窥探地位的人,在决斗中战胜对方,而且不允许使暗杀之类的暗招。
如果教主战死在战场上,那么剩下的高阶战士会为教主之位相互战斗,决定谁才是下位新教主。这一过程使得最优秀的战士才能长期留任,确保内部高效运作。
那这样,这群战士的本质就得是完全中立了,恪守合约、技艺高超,战士就是战士,甚至不能成为保镖,但这与达克乌斯最开始的初衷完全相悖了,因为保镖会给那些教主带来政治利益,这样是不纯粹的。
而且扩大艾德雷泽影响力的话肯定要广招门徒,一名战士一旦完成了服役,可以按照习俗举行退役仪式,转行去做其他职业,没必要非得一直待在教派里,战时能响应征召就行。
至于那群杀戮姐妹,达克乌斯都没怎么了解过,暂时没有想法和看法。
“这?我好像一开始是想整支属于自己的精锐战士吧?怎么就整到宗教和社会体制改革了?然后我的精锐战士还没影了?我的刀锋之主啊!”达克乌斯摇了摇头,让自己不在寻思。
纳迦罗斯的夜色将至,是时候该吃饭了,达克乌斯准备在这停留几天,没什么别的原因,就是因为这里风景好。
另一边,马鲁斯又进入幻境中,他感觉好像有人坐在他身后的马鞍上,是那个手臂上有奇怪纹身的杜鲁奇女人!他知道在梦中有时会变得奇怪,但没想到那个女人在他的生命中短暂的出现之后又消失了,消失之后现在又出现了?他不禁怀疑,为什么幻境中的女人是她,而不是露娜拉?
女人压在马鲁斯身上,她那带有奇特纹身的手滑过马鲁斯的腰,向上滑过马鲁斯的胸膛,打断了马鲁斯的思索。
“是你吗?你去哪里了?我为什么找不到你了?”甚至隔着黑钢胸铠,马鲁斯都能感觉到女人的手指经过,他有些朦胧的问道。
当冰冷的手捂住马鲁斯的喉咙时,他感觉到一个头靠在了他的肩膀上,他闻到了新鲜泥土混合着严重腐烂的味道。
马鲁斯扭动着身躯,向后伸手想从马鞍上拽下尸骸,但他的双手却在空气中合拢了。突然,他感到一股凉爽的空气吹在他的脸颊上,然后随着他坠落的身体重重地摔在地上。
不知过了多久,马鲁斯在温暖的阳光和号角的哀嚎声中醒来。
大地在颤抖,怨毒咆孝着发出挑战。
马鲁斯举起一只感觉像灌了铅一样沉重的手臂,试图保护自己的眼睛免受刺痛的眩光。他看到怨毒站了起来,朝着他们来时的方向咆孝。
一匹战马发出可怕的嘶鸣声作为回应,马鲁斯意识到漫长的比赛已经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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勒汉的扈从们骑着战马立在一百米外,在低矮的山嵴线上注视着他们的猎物。黑色的飘带,是代表着复仇和血仇。他们的马匹因精疲力尽而颤抖着,但扈从们的面孔坚韧不拔,脸上带着无法抑制仇恨的冰冻面容。
在马鲁斯的注视下,勒汉扈从的首领从他的马鞍包里拿出一个东西,高高举起,让马鲁斯看到。黑发在风中乱飞,那是勒汉的首级,这是仇恨的标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