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袭队伍安置好了躺在地上的纳卡尹和库·迦后继续出发,那些散落的香炉、疫病魔典和腐坏之杖只能暂时放在那。
队伍压根就没有准备放置这些东西的匣子,只有卡米的背上背着封印那个纳垢军锋的圣匣,谁能想到奎扎下方有斯卡文鼠人疫病氏族一半的核心力量呢?
纳垢军锋乌特尔感知到了与他待了几天给他逗乐子的小老鼠们已经全军覆没了,他没有为那群小老鼠们感到悲伤,死亡的同时也代表着新生,而他也要迎来属于他的新生和希望。
唯一遗憾的是乌特尔知道自己幻想的一切即将化成泡影,在开启传送门失败后,他没有坐以待毙,坐在玉座上等着突袭队伍的到来,他右手拿着涂满了各种各样的恶臭污秽被锈蚀的瘟疫长剑,左手拿着之前本是长在他头上的断角出现在了玉座室外。
跟在突袭队伍里的达克乌斯看到了一个将近两米六的纳垢军锋站在台阶上,和其他纳垢恶魔类似,这个纳垢恶魔也是疾病缠身,头上增生出扭曲而分叉的巨角,其中的一个角上装饰有一个破碎的黄铜响钟,还有一个已经在靠近根部的地方折断了。眼睛被干燥的黄色痂壳所掩盖,但掩盖不了眼中的古灵精怪。
四肢因为痛风和积液而肿胀不堪,一张血盆大口在本应是肠子的地方伸出。满了疮疤和疖子臃肿的肉体像是把支撑他的大腿也一并吞没进去,脓汁和腐液从身上的炎症处滴下。整个躯干的末端是一条粗大,坏死的尾巴。
一个字,就是恶心,但看多了还有点可爱,萌萌哒的感觉。
没有废话,没有叫嚣,更没说些台词,迟则生变,随着纳垢军锋的出现,魔法之风再次出现奎扎,最后的战斗开始了。
在征服奎扎的时候,长时间的战斗使乌特尔头上的一个角被折断了。在修养身体的那一段时间里,他将混沌符文铭刻在断角的根基上,把强力的瘟疫与疾病注入其中。就在他准备吹响号角的时候,他的动作被打断了。
随着印希-胡兹把带有火蛭的投石索掷向乌特尔,到乌特尔被封印进圣匣中,只用了不到短短的不到一分钟。
没有军队的军锋,啥也不是!
直到被封印进圣匣中,乌特尔才反应过来,这不是他的命运,他应该回到慈父的花园,沐浴慈父的怀抱,而不是……,在最后一刻,他听到了一声亲切的问候,但他已经喊叫不出来了。
“我代你那不知名的好兄弟向你问好,是他告诉我你在这里的。”达克乌斯说的时候,还对着身体轮廓已经虚化的乌特尔友好的挥了挥手。
玉座室叫这个名字并不是房间内部用玉的材质打造,而是像月光的某种东西从天花板上的六个洞向下倾泄,每道光辉都映在玉座上,坐在玉座上就像沐浴在银色的光辉中。
玉座室内滚烫而恶臭的空气噼啪作响像是蕴藏着不可见的能量,房间本身大致呈圆环状,比祭坛的房间稍微小了一点。房间的墙面上凋刻有奇特的绿色符号,尽管这些符号的边缘看起来像是处于移动的状态,但奇怪的是当达克乌斯直接观察这些符号时,它们会保持一动不动。成堆的污秽和泥垢掩盖了地面,这些东西看起来像是在呼吸、移动、按照它们适宜的方式行进,就像生者一样。
达克乌斯只是在门口往里看了看,他并没有进去的打算,尽管有各种加持,但他的身体还是出现了反应,他感觉自己开始发烧了,肺里像是有一团火在烧,胆汁随时都要从他的喉咙里涌出来,他的大脑因疼痛的脉冲而游动,并在头骨内部抽动,仿佛试图从他的脑袋中撞出来。
一步三摇的进入玉座室,把头插进粪堆里,可不是达克乌斯希望的看到的结果,而且他也看到了他想找到的东西。
玉座室内的千疹巨釜中充满了依稀沸腾的滚烫黄绿色液体,给人一种煞是恐怖的感觉。这个巨釜仿佛是一个巨大的坩埚,其内部的液体不仅具有高温,而且还带有有毒的物质。
达克乌斯看到了千疹巨釜后,首先寻思到的是脱下衣服走进去美美的泡一泡,随后而来寻思到的就是黑死病、血腐症、血便症、痒疹、老鼠热、胆汁性疟疾、出血性腐眼症、窒息性肺炎与黄颅热等等大礼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