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达克乌斯的脑海不再充斥着混乱,他也没有像凡人那样被这种种冲垮,变成疯子或是不可名壮物。此刻他的头脑格外的清晰,他也符合奸奇的对他的期待,他看到了这世间的本质和变化。
“变化是宇宙的常态,它贯穿着时间的长河,涵盖了一切存在的过程。从微观到宏观,无论是行星的爆炸、星系的形成,还是春天后大地的万物勃发,都是宇宙中持续不断的变化。
在宇宙的浩瀚中,恒星的生命与毁灭交替,行星的演化充满了无穷的可能性。就如同四季更替,春天的花朵绽放、夏日的阳光灿烂、秋天的叶子飘零、冬日的白雪覆盖,循环的变化展示了万物不息和变迁。
变化既是创造的力量,也是破坏的因素。行星的爆炸可能带来毁灭,但同时也为新的星系诞生创造了机会。春天的万物勃发,是大地焕发生机的象征,而这也是生命不断迎来新的开始的时刻。
我们或许在不同的路径上追求着不同的目标,但最终,我们都处于这永恒的流动中。我们要见证的不是变化后的毁灭,不是吗?因为那不符合我们的变化,我们就像……对弈?对,对弈,是一场超越时空的博弈,是凡人与诸神的碰撞,是变革的冲突。对弈的结局应该是我们希望看到的,而不是祂们想看到的。”达克乌斯背过手,原地踱步着,他听到兜帽者的话语后反问道。
“毁灭,毁灭,毁灭,毁灭。”达克乌斯的话语似乎触及了宇宙的命运之谜,而兜帽者的反应却显得费解,祂的嘴里在不断的念叨着。
“但你和你那些族人与你们那些可悲的创造物的末日早已被决定,就像这道门后面的所有一样。混沌早已降临,并将改变赐予吾们的所有。变化将改变未来,吾到时会在那里见证,同样你也会见证到你所做的一切。”兜帽者似乎在笑,那是一种充满了古老智慧的微笑,“末日是一场必然的舞台,而我们,将在这场舞台上扮演着特殊的角色。无论是创造还是毁灭,这都是宇宙的律动。”
听到奸奇的话,达克乌斯的内心泛起一阵波澜,他似乎感受到自己即将迎来的挑战,也意识到自己肩负着某种命运。然而,他并不惧怕,反而是一种对未知的好奇,一种积极的探索心态。
“这取决我们将以何种姿态迎接,这取决于我们的选择和行动。无论末日如何,我们都将在这场变革中找到自己的位置。”达克乌斯的声音充满了坚定和决意,他停下了踱步,凝视着兜帽者,接着说道,“但我们始终不应该是毁灭的代言人,我们是创造的艺术家。变化是一曲奇异的协奏曲,而结局,应当是一幅充满生机和希望的,并让那三位憎恶的画卷。”
“不要自欺欺人地以为是你自己选择了这条道路,或许这条道路在亿万年前就已经决定了,或许那时候你还什么都不是,只不过是漂浮亚空间的原始碎片,所以……变化是不可避免的,但你说的对,吾在要创造属于吾的变化。”
兜帽者的言辞充满了对于宇宙命运的深邃洞见,让达克乌斯陷入了对自己命运的思考。过去、现在、未来仿佛交织在一起,时间的河流在这一刻变得模糊不清,让他陷入了迷惘。
“或许我早在宇宙的孕育中就有了某种联系,而我的选择只是宇宙长河中的一瞬间。”达克乌斯沉思着,他感受到自己与宇宙的纽带,他深沉地说着,“但就算如此,我仍有权力在这短暂的瞬间中创造属于我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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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是命运的操纵者,一切只不过是在吾弦上跳舞的木偶!宇宙的变革早已注定,但每一个创造者都是宇宙的雕刻者。在变化的同时,也是吾所赋予的秩序。”兜帽者点了点头,神秘的笑容在面纱下若隐若现。
“变化是无法阻挡的潮流,但我的选择和行为,就是在划出属于我的独特涟漪。让我创造出属于我的变革,与宇宙共舞,与混沌共舞。”达克乌斯微微一笑,他似乎理解了一些深刻的道理。
“与吾同回吾的宫殿如何,让吾们共同创造属于吾们的变化。”兜帽者说着再次对达克乌斯伸出了手。
“抱歉,我认为我在属于我的世界可以才能创造变化,那才是我擅长的。”
“与你共同创造变化,是一场有趣的变化。你拒绝了吾,可是你也说服了吾,被拒绝,也是变化的一环,吾更期待接下来的变化。”兜帽者微笑着,神秘的面纱下似乎流露出一丝期待。“你的选择也是一种变化,每个个体都有着自己的道路和轨迹,并最终与吾重叠。”
“被拒绝是很正常的事,就像你说的,这也是变化的一环,我曾经也拒绝过很多,比如你可能看不上的阿苏焉,或是凯恩?”
“在你的变化下,祂们现在过的可不太好,这与你之前的变化是相悖的。”兜帽者低语的同时,发出了古怪的笑容。
“我的变化导致了祂们的困境?”达克乌斯微微皱起眉头,他装作对于自己的行为产生了一些思索,“我所追求的是创造,而非破坏,难道我的创造引来了……”
“达克乌斯,收起你这拙劣的表演吧,吾要提醒你,变化的边界时常模糊,而你之前所创造的变革涉及到更为庞大的宇宙秩序。诸神的力量不容小觑,祂们也有着自己的规则和平衡,这也是吾注意到你的原因。”
“或许我需要更加谨慎?不仅是创造,还需要负责任地引导变革?”达克乌斯说着的同时眼中闪烁着一丝责任感,似乎是对自己的警醒。
“你要记住,变化从来都是一种双刃剑,需要伟大的智慧和微妙的平衡,愿你能够在创造中找到正确的轨迹。”兜帽者看着达克乌斯的表演再次笑了笑说道,那笑容中有一种深刻的含义。
达克乌斯的周围的场景再次发生了变化,他又回到了之前的纳垢领域,那一瞬间就像短暂的幻象一样,乌鸦还在他的肩膀上,他周围的场景还被定格着。
“那这是混沌魔域吗?”达克乌斯还像听力不太好一样,指着远方沼泽深处若隐若现的宫殿,对着他肩膀上的乌鸦大吼着。
“你可以不用喊这么大声,吾不认为这也是变化。”乌鸦冒着紫蓝色火焰的双凹眼睛看着达克乌斯的同时,在达克乌斯的脑海中说道,过了片刻祂接着说道,“这里是混沌魔域,但也不是,这是混沌魔域的最外围。”
“无所谓了,你想看到这里变成结晶森林的变化吗?”论道结束了,达克乌斯仍然指着宫殿问道,他没问那些乱七八糟的。说谎是本能,这也是变化的一环。他知道这种情况不要问一些乱七八糟的问题,他更没有问奸奇出口在哪里,他可不想现在就去奸奇的宫殿做客,他与奸奇喝茶论道的同时,让那些万变之主教导他身后的施法者魔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