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在一家叫做学者之家的店铺里,不过不是买的,而是……赌来的,通过一场阿尔瓦塔夫。”雷恩组织了一下语言后,开始讲述了起来。他不止带回了圆筒,还带回了很多其他的东西,只是令他没想到的是这个圆筒居然这么特殊。
在达克乌斯听来很有意思,店铺的老板是一个不会魔法的半身人,但因为某种需要打扮成了巫师,号称『魔导师』。虽然这老板不会魔法,但古董和收藏却很多,因为那里的顾客大多都是由学者、学生、巫师等群体组成,就像店铺的名字一样,那里更像是一个高知俱乐部。那些群体会在店铺里喝酒、辩论和玩阿尔瓦塔夫。
至于这个阿尔瓦塔夫没有什么理解的必要,就是一种流行在帝国北部的棋盘游戏,就像在某个世界很流行的昆特牌一样。雷恩在店铺中发现了圆筒上面关于精灵的痕迹,通过了解得知圆筒是收来的,典当人现在是一名老板,开设了一家叫做战争之人的餐厅,以航海为主题。然后雷恩就拿出了一个更重量级的物品进行打赌,结果就是他赢了。
达克乌斯听了就感觉很奇怪,但他也说不出来哪怪,因为鲸鱼牙齿通常是不会在海中浮起来的,结果落在一个水手的手中,而且这水手还是米登领内陆人,然后周周转转,最后被他打开了。
“索里奥尔有一点说的对,不要让你的仇恨支配你,否则仇恨会毁掉你。”在达克乌斯看来应该是某位存在参了一手,不过已经没有必要理会了,再研究最终得出来的结论还是巧合。他随意地耸了耸说着,进行最后的总结,并把残酷之牙装进圆筒里。
这是阿苏尔在复仇之战中获得的宝贵经验,得到的教训,痛苦会让人失去足够多的东西,所以不要让痛苦带走一切。
“保管好。”达克乌斯装好残酷之牙后,搂住德鲁萨拉的肩膀,把圆筒塞进了德鲁萨拉的手中,接着他又说道,“走了,做饭去了。”
达克乌斯不准备用残酷之牙做些什么,比如支配玛洛克,但他也不准备毁掉残酷之牙,起码现在是这样的,或许他要和巴吉尔再聊聊。寻思到什么的他突然看了雷恩一眼,虽然雷恩没有明说,但他感觉雷恩在与那位老板进行打赌的时候有很大的概率作弊了。
同时达克乌斯又有了一个深刻的认知,能在历史上留下名讳的大多都有两把刷子,比如那个奴役玛洛克数个世纪,最后死在玛洛克手中的灰色领主伊兰德瑞尔,甭管这位灰色领主实力怎么样,起码灵魂和意志很强大,不然也无法奴役玛洛克。
不在捂着脸的贝洛达松了一口气,虽然现在的她还像之前那样有些茫然,但她不认为达克乌斯是因为她讲述索里奥尔回忆录的内容后进行的决定。达克乌斯的处理方式让她感到诧异,同时又有些理所当然,因为那是达克乌斯。就像达克乌斯说的那样,对待她和当初那批阿苏尔水手那样,不要被仇恨支配。
就在贝洛达思考的时候,杜鲁奇们也在面面相觑地互相对视着,用眼神交流看法,相比于达克乌斯说的话,他们更费解达克乌斯的处理方式。换做是他们,他们现在肯定会欣喜若狂,因为那是埃尔辛·阿尔文最强大的红龙,那是力量和实力的象征。但奇怪是他们又能理解,认为这是意料之中。
以林迪亚洛克和凯亚为首的艾尼尔们表现的相对平静一些,虽然他们在漩涡的中心,但他们无法去评价什么。
就在达克乌斯做饭的时候,另一边由两只森林龙和一只红龙组成的飞行编队也来到了血岛。
巴吉尔看了一眼正与他并排飞行的斯普林特温,他知道玛洛克醒了,因为他听到了玛洛克的咆哮声,他的眼中露出询问之色。同时他的脑海中闪过各种疑问,在来的路上,他始终不理解斯普林特温为什么会选择带他来寻找玛洛克。他知道斯普林特温和玛洛克的关系并不怎么好,而且相对森林龙,红龙更加的独立和自主。
然而,斯普林特温并没有回应巴吉尔,而是继续飞行着。他最近的睡眠质量很不好,每当沉睡的时候,可怕的梦境就会侵扰他,时间长了后他认为那是一种预言,仿佛在告知他未来的命运。现在的他想迫切的做些什么,以摆脱那恐怖的命运。
三只巨龙在血岛周围盘旋了两圈后,最终落在了血红色的沙滩上。
“他醒了。”斯普林特温先是说了一句巴吉尔和贝格-舒恩都知道的废话,接着又说道,“不过,吾不认为他的醒来是因为我们的到来。”
“你确定,他不会把你怎么样吗?”贝格-舒恩饶有兴致地问道,居住在艾索洛伦南方的她已经活的很久了,她知道斯普林特温和玛洛克之间的事。
斯普林特温听到贝格-舒恩的话后并没有回应,而是甩了甩尾巴,随后仰起头发出了尖锐的叫声。
此时的玛洛克已经从震惊和恐惧中回过神来,他没想到最后的结果居然是这样,这与他之前想的完全不是一码事。以他对精灵的了解,现在的他不应该向残酷之牙所在的地方飞过去,重新被奴役吗?为什么那个存在却让他好好待着,像无事发生一样,更多的像是单纯的打个招呼,也就是打个招呼,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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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考中的玛洛克被尖锐的叫声拉回了现实,他知道那是斯普林特温的声音,一想到斯普林特温他又变得愤怒起来。体型庞大的他以惊人的速度接近隧道的口,如同一条巨蛇一样,在隧道中穿行着,隧道的山石由于他庞大体型的缘故不断的滚落着,他身体在蠕动的同时,也将隧道扩大着。
玛洛克抬起头望向天空,凝视着他五个世纪以来未曾见过的星辰,双月的怪异光芒给爬行动物的深红色鳞片和黑色爪子带来了更冷的色调,但并没有缓解他体内沸腾的愤怒。他张开翅膀,扭动身体后,将锋利的利爪扎进了火山的侧面。随后以一种超乎寻常的速度,从熔岩隧道的入口爬上陡峭的山峰,直到到达火山的截顶峰时才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