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退开的菲斯维尔转过头看向吉利德,而吉利德则对他耸了耸肩,随后拔出武器,然而他俩并没有对老者展开攻击,他俩知道老者现在的情况非常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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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吉利德缓慢地深吸了口气,然后平静了下来,他用剑尖挑击老者的腿部,又朝老者的手臂发动攻击。他巧妙地对着老者的四肢上展开小而有规律的动作,灵活地转动手腕,将昆虫挑落,昆虫发出吱吱叫声,试图通过跳跃逃脱。
但吉列德的剑比昆虫的运动还要快,他不断的将昆虫瓦解,他的剑就像手术刀一样,昆虫的肢体和翅膀不断的掉落,昆虫的躯干不断的切开,还有一些直接在他的剑下变成了粉末,然而随着他的攻击老者也遭受到了痛苦。
老者不可避免地受到了割伤,鲜血从四肢的伤口涌出,被割破的皮肤流淌着鲜血,黑色的粘稠血液不断滴落在地上。他没有发出抱怨的声音,他试图露出笑容,但当他张开嘴时,一只蜘蛛从他破碎的牙齿间滑过,他讨厌这种在他干燥的舌头上移动的感觉。由于没有唾液,也没有足够的呼吸,他无法将蜘蛛赶走,最终他只能咬住这个苦涩、令人厌恶的生物,将蜘蛛咀嚼成灰白色的尘土。
两分钟过去了,吉利德对老人的困境深表同情,而这个时候每只蝗虫、每只圣甲虫、每只蜘蛛和每只蝎子对他而言再也不是威胁。他能察觉到这些昆虫的虚弱和即将采取的动作,他将昆虫不断的从老者的衣服和皮肤上挑出,将昆虫巧妙的串在一起,当剑刃集满时,他甩动剑刃将昆虫轻松弹落,在整个过程中老人不再受伤,一切都结束时,老人倒下了。
倒在地板上的老人脸上有一种不自然的苍白,菲斯维尔跪倒在他的身旁检查起来,菲斯维尔知道他中毒了,吉利德再次吸了口气,收起了武器来到他的身旁,他凝视着吉利德,虚弱地告诉吉利德:尘归尘……土归土、时之沙、虫子、拯救……还没等他说完,他就死了。
老者没了气息后,吉利德又听见了微弱的沙子移动声音,沙子滴落的沙沙声和嘶嘶声开始充满整个房间,他看了一眼菲斯维尔,这次轮到了菲斯维尔耸肩。沙漏中的所有沙子都聚集在底部的球状物中,随着重力处于一种一动不动的休眠状态,仿佛时间的流逝停止了,仿佛声音并不是从沙漏中发出的,仿佛刚才那些昆虫并不是从沙漏中出现的。
在吉利德和菲斯维尔的注视下,沙漏的玻璃破裂了,沙子到玻璃,然后又回到了沙子……
“那一夜东城区有很多病患和老弱集体死去。”同样开始用餐的侍女停止了用餐,思考了一下后很笃定地说道,随后又想到了什么接着说道,“我记得特兰卡斯提到过,那边似乎发生了什么,魔法之风表现的不正常,就像突然出现一样。”
“应该是陶罐,南方骨头架子们对魔法的独特运用。”达克乌斯知道是因为陶罐,或者叫脏器罐,反正都一个玩意,他第一次见到陶罐是在克拉卡隆德的集市上,最后一次见到是在劳伦洛伦的金池。随后说了一句后,示意吉利德继续讲。
尽管老者起初是个骗子,但他也确实有两把刷子,在成为学者后掌握了绘图技巧,他在吉利德停留的期间,教会了基利德看图。
在老者居住的这段期间,吉利德确实掌握了看图和绘图的基本技巧,不过他没太在意,在他看来他不是生活在阿尔道夫的人类和矮人,他和菲斯维尔不会在阿尔道夫待太久,最终还是要回到荒野中继续寻找可能存在的同类。
然而随着老者和东城区人类的死一切都发生了变化,3知道东城区出现这种现象并不是什么人类官方草草调查一番后宣称的瘟疫,他判断可能与南方有些关系,虽然他没有见过古墓王之类的东西,但他知道历史上有一段时间,南方的存在曾经占领过边境亲王领,北边的人类与南边的存在在那里不断的战斗着,他的祖先见证了一切,随后又记录了下来。
吉利德知道老者的手中有一份独一无二的图,一份老者曾在西城区博物馆抄录的图,地图展示了地形和地质研究到传统街道的各种特征,地图上标明了哪里是工业区,哪里是商业区,还有一些根据种族、繁荣、宗教和其他特点排列来划分出来的详情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