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客厅中的巨幅合影上,男主人已胸口大开等待心脏的归位。
鸿鹄于飞试探着提醒姜潜:“潜龙老师?”
下一刻,只见姜潜的钢笔闪烁幻化成多种兵器的模样,最终停留在长鞭的形态——带刺的长鞭。
姜潜的话音冷冷传来:“不肯合作?”
随着言语声,长鞭缠绕住蔺浊,骤然勒紧!
那奇诡的攻势和速度,甚至令猎物反应的机会都没有,任凭蔺浊如何挣扎也无济于事。
“没关系,夜还很长,我有的是时间陪你消遣,要试试我的手段吗?”
姜潜的话音不懈怠一丝情绪,却带给人以极大地压迫感。
压迫感来自于言外之意。
“鸿鹄兄,外面帮我照看一下,天亮之前,我还有点私事要处理。”
说着,姜潜随性地活动一下关节,将手腕指节捏得咯吱作响,而后拖曳着被束缚挣扎的蔺浊,向过道里面走去。
“享受吧,直到黑夜结束。”
然而,走到半路,姜潜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于是云澹风轻地从虚空中抓出一件大衣,丢向天花板!
大衣撞到天花板,便迅速融入了这栋房子的内表层。
那是姜潜从戴医生那儿捡漏的隐身衣,可以起到屏蔽作用,屏蔽外面可能存在的、围观之人。
“喂喂……”
鸿鹄于飞一脸诧异地望着姜潜消失的方向,又看看眼前的巨幅画卷,叹息一声:
“不愧是忌铭大人麾下的精兵……”
他话音才刚落,走廊里,便传来令人压根发麻的哀嚎声……
与此同时,来自这栋房子外的“注视者们”发出了姜潜等人无法听到的叹息:
“令人惊叹!这次,孩子阵营里混入了一个变态。”
“说真的,我还是第一次见诡阵营输得这么惨!所有的算计都被对方化解,那年轻人就像开了天眼,好像任何蛛丝马迹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小主,
“同感。我甚至觉得男诡的心机已经很深了,操作也非常谨慎仔细,可还是败露了,一败涂地!”
“把副本探索到这个程度,后生可畏啊……”
……
“啊啊啊~令人兴奋的画面被他遮住了!
”
“哇哦,玩儿这么野,不结束黑夜,就是为了延长对家的痛苦和绝望吗?太狠了。”
“人家都说了是私仇,很正常,天才都有点儿大病。”
“我觉得还好,诡的失败代价是什么?比起沦落为副本的奴隶,我宁愿被粗暴对待一整晚。”
……
“赢得毫无人性啊!这种人,居然没被直接判为‘诡’?”
“也许是上一轮积累的仇恨值没达标吧?我觉得他还好啊,没坑队友,也不滥杀,只是对敌人够狠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