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虽小，穆明熠听得见。他挑眉低头盯着万拐，“什么吸阳气？怎么吸？”

郑西杰还沉浸在遗憾错过的爱情故事里，连忙问井诡：“然后呢？大少爷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心爱的女人变小妈？”

“大少爷和六姨娘背老爷偷情好些年了，当鬼之后我经常撞见。老爷好像心里清楚，所以六姨娘生的孩子没一个活下来的。大少爷还把别的姨娘们招惹个遍，老爷直接孩子一个没留，全被吃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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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拐无视穆明熠的追问，感叹：“虎毒还不食子，李老爷居然吃上瘾了。不会是得到什么秘方，吃自己小孩能长生不老吧？”

“很有可能。”穆明熠亲亲小诡的眉心，见万拐擦掉口水，不甘心又补上几个。

郑西杰发现不对，“六姨娘进门之前，那李老爷肯定不止大少爷一个小孩，进门后因为分不清是谁的孩子不愿意要，之前的呢？”

“都死了，三位公子都死掉了。”井诡眼神哀怨难过，“那次我撞见大少爷和六姨娘偷情，恰好听到三位公子都是被大少爷秘密杀掉的。然后我就被人拖着丢到井里，真是倒霉悲催。”

这花一般的年纪，还未绽放就遭到无妄之灾，死得凄惨。

万拐安慰：“没事的，早点放下怨念投胎做人，下辈子会更好。”

没忍心告诉她没有下辈子，已经变成诡了。

羞涩内向的小妹妹，万拐在得知她死的时候刚满十四，心生怜惜。帮她用水浇头发好受点。

等井诡离开，万拐听见郑西杰说：“蒋大夫前脚送我们到知春阁门口，后脚就带着妻儿离开。听邻居说他们三天两头换地方，警惕性强。”

狭小的屋内点起蜡烛，噼里啪啦。烛火照在万拐的苍白脸上，镀了一层暖光，缱绻美好。

穆明熠喉结滚动，想要继续和万拐探讨吸阳气的问题。

郑西杰看得明明白白，内心强烈谴责他的好兄弟，行为上还是主动创造机会。他去找武军这心狠手辣的老大叔打探消息。

“嘎吱——”一声，门刚关上，穆明熠托着万拐下巴就要和他接吻。

万拐捂着嘴：“郑西杰今晚和我们一起睡吧，下雪天他多冷呐。”

穆明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