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用眼神威胁她不准动。
唐佳洛双手揉着眼睛,呜呜地哭着。
那窝蚂蚁把她咬得好疼,也不知道脑花是不是都快被吸光了,她现在根本无法进行思考,她只想和眼前的大柱子贴贴。
沈骁头皮一阵发麻,这比他徒手杀巨蟒、谋算做空底蕴深厚的财阀家族还要棘手。
打不得,骂没用,关键还撩得自己贼难受。
他看着乖乖躺着的人,转身进厨房,从冰箱里拿出一瓶冰水,猛地喝了起来。
将空瓶子扔进垃圾桶,喘了口气,正想吃颗药丸压压火,孰知翻遍全身根本没找到,想来是落在车里了。
他深呼吸了几下,掏出手机拨出了一个号码,还未等对方开口,冷声质问,“你究竟给她吃什么了?”
对方沉吟片刻,而后哈哈大笑起来,“不是吧,你们还没开始做吗?两个小时都有了,这也太能忍了吧。”
是Brad。
“老子没空跟你废话,”沈骁一脚踹飞垃圾桶,咬住后槽牙,目光凶狠,“说,究竟给她吃了什么?”
Brad后怕地咳了两声,乖乖回答,“是幽梦,只要一次去到顶峰就可以了......”
有了一,就会有二,只要打开新世界的大门,他就不相信Typhon这血气方刚的年纪还能忍。
显然,他此举除了帮他,成人之美,还带了私心故意恶作剧。
Typhon总不能憋死自己,还要给自己的妻子找其他人吧?
嘟嘟嘟。
听到意料中的答案,沈骁猛地挂断电话。
回到客厅,坐在茶几上,看着难受得蜷缩成团的女孩,他有生以来第一次陷入了两难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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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梦,是基地研发出对付特殊俘虏的药物,药效发作时,身体会出现此消彼长、密密麻麻的蚂蚁噬咬感,强烈的欲望随着时间流逝一点一点地啃食人的心智,摧毁人的意识。
无药可解,只能两点相交方能解开。
“喂,老板。”耳边传来了凌峰的声音。
方才在他愣神之际,居然给凌峰打了电话。
他回过神,低沉的嗓音带着一丝隐忍过后的喑哑,“找个人......”
说到这里,他突然顿住了,再也说不下去,嗖地挂断电话扔到桌上。
啪的声音唤起了唐佳洛的一丝意识,她红肿着双眼可怜兮兮地望着沈骁,瓮声开口,“蚂蚁要把我咬死了,呜呜呜,好难受......”
“还知道难受,哭有什么用,谁给你的东西都敢入口。”
沈骁两指用力地捏住她的脸颊肉肉,毫不怜惜地拉扯,松开手,红肿的痕迹在嫣红的小脸上格外显眼。
“疼——”通红的双眼蓄满了雾气,额头渗出了细微汗水,小鼻子抽抽搭搭的,洁白的贝齿轻咬着下唇,柔弱可怜又充满别致的诱惑。
沈骁冷眸微眯,墨色的眼眸翻涌着幽深暗流,锋利的下颌线微微扬起,性感的喉结不停滚动着。
粗粝的食指点在樱唇上,轻轻往下一压,便将其从贝齿中解救了出来,只是上面的齿痕格外刺眼。
他鬼使神差地摩搓着那碍眼的痕迹,粗糙的指腹惹得樱唇微微颤栗,指尖触碰间,那湿热温润的感觉让人爱不释手。
顿感喉头一阵干涸,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指尖力道又重了几分。
一番操作下,齿痕非但没消去,双唇还变得格外红肿。
迷迷糊糊间,唐佳洛感觉有人故意在她的嘴唇上恶作剧,那久久不曾停下的粗糙感,对方是上瘾了是吧?
欺负她人瘫着好欺负是吧?
她恨恨张嘴,用牙齿狠狠地咬住了始作俑者,势必要他也痛上一痛。
来啊,互相伤害啊,who怕who啊?
始作俑者的手指被她咬住后,久久不见动静。
她暗暗狂喜,那人果然被她的凶狠震慑住了。
只是,为什么她感觉有一道强光死死地照射在身上,一股不知名的恐惧在心底油然而生,就像是被饿狼盯中即将要成为它的盘中餐。
脑中警铃大响:危险危险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