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活了一上午,觉得有些渴了他给自己沏了碗茶水,学着东方璃一般老神在在的模样喝了一起来。

眼见时间已经来到正午,陆云也不知道东方璃一个人在家里里干些什么,知不知道把他留在锅里的饭菜热一下在吃。

就在陆云思绪随着茶碗里的垂着的茶叶逐渐飘飞时,那五人中突然有聒噪的声音刺刺的传进了他的耳朵里。

“没想到还真混进来一只泥腿子,看来咱们青阳城的年轻一代还是真的越来越强啊。”

“哎,郑兄此话差矣,泥腿子而已什么时候都有,对于他们来说,现在就已经是此生最荣耀的时刻了,但对于我们这些世家子而言,不过刚刚起步罢了。”

“哈哈哈,还是陈兄见解颇深。”

“不如郑兄,想来今日在场的新弟子里是无人能与郑兄争锋了。”

“哈哈,陈兄在捧杀在下,在座几位兄弟,除了那边的泥腿子,那个不是家学源远?”

“……”

听着那边几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在那骂泥腿子,陆云面不改色的放下茶碗,瞟了那边那边几人一眼。

却见那边五人根本没有人在看他,有的摇扇、有的饮茶,仿佛刚才的奚落不过是他们一时兴起的闲谈罢了。

但陆云怎会容他们在自己面前如此高高在上的作态?

当即摸了摸自己身上的衣摆,看见上面有个芝麻大小的洞,随口吟道:

“百炼千锤一根针,一颠一倒布上行。眼睛长在屁股上,只认衣冠不认人。”

吟诵完了还故作气恼看着衣角上的破洞道:“哎,可惜这衣角上的洞太小,屋里这五根“针”也用不上啊。”

砰!

陆云刚念完。

郑空手中的茶碗已在桌子上粉碎,身为郑家旁系的他,从小到大还从未被泥腿子这般奚落过,当即勃然大怒:

“小狗,你在骂谁?”

“谁应了,我就在骂谁呗?正所谓,一堆狗里,被石头砸了那只才会叫,是吗?”

这话难听的,直接把郑空五人骂了个便,那五人的脸齐刷刷的黑了下来。

摇着扇子的陈姓少年,冷笑道:“阁下倒是伶牙俐齿,不知是何出身?敢如此挑衅四大家的人,难道不怕吗?”

陆云轻蔑的瞥了他一眼,淡淡道:“怎么了?你也被石头砸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