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前,香诗依旧落后了陆云半步,又一次请他先入。
都来到这里了,陆云也不可能在犹豫,抬腿就走进了这满是清香的房间。
陆云进去后,香诗先是让小侍女在外面候着,才跟了进去。
在走进屋门的同时还带上了房门。
虽然夜间,卧室中华本就有烛火跟明珠照亮。
明堂的像是白天一样,进了屋,也看到了香诗关上了门。
陆云也不用跟香诗继续演戏了。
他坐在茶桌旁,看着门前的香诗,寒律一般的向她发问:“阁下到底是谁?引我来此有何目的现在可否能说了?”
在问话的同时,陆云也已经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看不透这个女子到底是何种修为的他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只要确定自己不是这个女人的对手,就先让炼天鼎把东方璃给送出去再说。
而这个香诗在关上门后没有陆云所想的那般,不再演戏跟陆云挑明利害。
反而她似乎更加的害怕了。
在陆云刚才突然的发问中,更是因为害怕和紧张,呜了一声,两腿一软坐倒在了地上。
身上的青色长裙堆在一起,握着玉箫的指节已经捏的清白。
整个人甚至因为畏惧都哆嗦了起来。
陆云:……
就算是演戏,这演的也太过头了吧!
自己有那么可怕吗!
陆云觉得自己被这个香诗给内涵了,他忍住脑门上的突突,不信香诗这副作态是她真实的模样。
他又提高了自己的音量,质问道:“香诗花魁,现在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了,不必在如此作态了吧?”
“莫不是你费了这么一番周折,又是邪术又是威胁的把我弄到这里,就是为了看你的这番表演?”
说道着,陆云的语气陡然激烈起来,“掀开你的幂篱,莫要在遮遮掩掩!”
陆云心中其实对这个疑似幕后黑手是香诗有气。
此事已经挑明,陆云也不遮掩自己的怒意。
然在这怒意之下,刚尝试站起来的香诗又重新被陆云吓的跌坐到了地上。
刚才还只是呜了一声,再次摔倒香诗已经哽咽了起来。
陆云:……
搞得他跟个逼良为娼,欺男霸女的恶霸一样。
陆云的耐心都在东方璃身上,对别人几乎没有。
见这个香诗还在哭哭啼啼的作态,陆云不准备问下去了,直接出手试探!
他忽闪至香诗的身前,一把抓住了她带着的幂篱。
“你不是不想掀开吗?我帮你!”
陆云作势要掀,然因为陆云突然近身,害怕到了极点的香诗已经浑身僵硬了。
话都说不出来,哪里还有力气阻拦陆云。
所以陆云作势要掀开幂篱的手,轻而易举的就真的掀开了她的面纱。
泪花带雨,眼带惊恐的小脸映入陆云的眼帘。
眉若新柳嫩叶,眼似秋水潺潺。
古典的鹅蛋脸,比银盆还秀美。
嫩白的脸颊,像是鹅绒。
尤其此时两边眼角的泪痕点缀,更有一股柔弱怜爱的之感铺面而来。
只论香诗样貌,确实称得上是有倾城之资,但也仅此而已。
跟美艳到近乎飘渺的东方璃来比,还是相去甚远。
握着香诗的幂篱,陆云只看了她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而过了片刻才反应过来的香诗都来不及哭了,爆红着脸用青色的长袖遮住自己的小脸。
那动作跟个把脑袋插雪地里的傻狍子一样。
在看到香诗的模样后,陆云有点相信香诗这个胆小柔弱的模样不是演出来的了。
原因很简单,他没有从香诗身上体会到如东方璃一般那种不可言说的熟悉感。
要知道,那点熟悉感亲切感可是他跟东方璃感情发展的重要起点!
虽然那点莫名其妙的感觉在他们从小乌山下来之后,就完全消失了。
但是若一开始没有那点莫名其妙的感觉,东方璃不可能会尝试相信陆云,她手中杀死山匪的匕首也百分之一百的会贯穿陆云的喉咙。
而香诗这边,陆云却完全没有一点感触。
虽然香诗长得确实不错,但陆云对她的感觉甚至还不如风芽芽实在。
更别提跟他的东方娘娘比了。
‘看来这这绣球并非是我想的那般。’
自觉自己接来下的命运似乎并未被人操控,与香诗的相遇并不似与东方璃相遇的那般命中注定,一眼万年。
陆云稍稍的安下心来。
他将幂篱,递给了一边害羞一边掩面嘤嘤哭泣的香诗。
而后退了几步,给她留足了安全的空间,才道:“香诗姑娘,在下刚刚冒犯了。”
“若今日不方便,那陆某就先行离开了。”
陆云见香诗这没有办法交流的模样,想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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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一听陆云要走,香诗像是触及了什么关键词一样,顾不得害羞了害怕了,噌一下从地上起身,哀求的抓住了陆云的衣袖。
“陆公子,求你救救奴婢,救奴婢离开这里,奴婢真不想当花魁,小姐说了只有你能救奴婢。”
香诗一边哭一边求陆云救她。
但香诗的话更让陆云感到疑惑了。
“小姐说我会救你?哪个小姐?谁的小姐?”
有关老爷小姐的事情,香诗都一直憋在心里从未对别人吐露过。
此事在陆云面前说出,香诗的哭声越来越越难过,情绪也越来越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