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说得极其的刺耳,直接将所有人都给骂上了。

更是直言,无戏圣子。

这不就是对着热火朝天的众人头上倒冷水吗?

惹得众人非常不快。

就连那个低调的李姓修士都略有不快的放下了手中的酒杯。

随着众人的视线,偏过脑袋看向那段刺耳话,到底是何人所说。

众人向宴会的角落方向,带着几分怒意的定睛一看。

有一狂徒,于宴会厅的墙角处,一手玉壶一手执杯,自饮自酌。

小主,

为何说这人是个狂徒?

这场只为庆祝开板的宴会之中,虽然也有人,喝开心了后,忘记气度,右拥右抱,洒脱不拘。

但也是没有人跟这个家伙一样。

叉开着双腿,毫无形象的半躺半靠在墙角之间。

因为饮法太过于奔放。

导致杯中的酒水,有一半都洒落在他的胡须上。

还有部分不知道为什么会洒在他的头发上。

发髻歪斜,衣衫半解,袒胸露怀,一只脚的靴子,也不见了踪影。

高高的颚骨处,酒红显眼,双眼半眯,醉醺醺,一副街边醉汉的模样。

众人看向他时,这家伙正因为拍了好几下的玉壶,还是从里面倒不出酒来,

便直接将玉壶的壶嘴塞进了嘴里,嘬了几口。

就是这样一副邋遢酒徒,还是酒品极差酒徒的模样,竟然让这一众从擂台上,血战了三天的修士,看不出深浅来。

甚至连年龄都非常模糊的看不出来。

像是二三十岁的年轻人。

又像是四五十岁的中年人。

还像七八十岁的老人。

反正这个人,哪哪都透露着一股奇怪。

对于这样的人,大家基本上都是敬而远之。

但是现在宴会厅里,同样年纪的修士中众多。

尤其因为高兴,大部分人都喝了不少酒。

所以不缺胆子大的。

对着那人直接怒声呵斥道:“你这狂徒!”

“在座的各位那个不是从三天血战杀出来的!”

“岂容你这般小觑!”

那人似乎非常的暴躁。

说完这话,横掌一推。

将身前的酒壶用真元,打向墙角的醉汉。

酒壶带着披风声飞去。

众人睁大眼睛,都等着看看这醉汉的深浅到底怎么样。

酒壶刚砸出去

只见已经喝的烂醉那人,好像嗅到了酒壶里的美酒香味一般。

眼睛一亮。

没动用一点真元,只是在酒壶快要砸到他身边时。

才带着喜色,毛手毛脚的伸手去接着酒壶。

酒壶被修士的真元包裹。

这样的速度下,连钢铁都能击碎。

这人未用这真元,怎么可能接得住?

众人已经能想象的到,这个狂徒马上要被酒壶碰个头破血流的场面了。

人群里,李姓的修士,也觉得没什么意思的将要回收目光。

然酒壶在靠近那狂徒周身一丈。

就在瞬间失去了一切的能量,不再因力前飞,不再旋转。

甚至连酒壶上的真元都已经消失。

众人吃惊的目光下,酒壶竟然直愣愣的从空中,突然垂直着往下掉落。

那狂徒还预判错了位置,感觉有往酒壶落点的位置,蹒跚踉跄的跑了几步。

手忙脚乱的去接。

喝醉后反应慢了半拍。

酒壶落到醉汉的手上,他也没有拿稳,差点又掉下去。

在众人的不知道该摆出什情绪的目光下,来回足足颠簸了两次,醉汉才终于把酒壶在手里给拿稳了。

当然酒壶里的酒,也是洒了大半。

洒的他衣服,头发上湿了一片。

全程目睹了这个家伙的表演,众人想来是知道了,这人之前是怎么把头上喝的都是酒水了的。

有几人笑出了声。

有酒虽然洒了大半,被众人视为狂徒的醉汉也不觉得可惜。

抱着酒壶,跟个没有骨头一样,又重新躺到了地上。

好像站着一会,都会浪费大量的体力。

视众人为无物,继续的畅快饮酒。

跟周围格格不入。

虽然没有从刚才的试探里看出来什么。

但是往往,在看不出来对方的深浅时,就已经很好的说明问题的严重了。

周围的这群修士,此时再也不敢轻视这人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