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可能代表了铸造者的名号、宗门、来历其中之一。
也有可能代表了某一次较为特殊的用途,甚至可能是铸造者随心雕刻,没有任何意义。”
防伪标志么?
铁棠瞬间反应过来,这种令牌在没有刻上相关字迹之前,就等于是一张白纸,是商品性质。
铸造者为了他人仿造,留下了自己的标识。
悬案那个令牌......有这种标记么?
仔细想了想,铁棠不敢确定。
他只知道令牌款式绝对相同,可这么小的个人标识,他实在是记不得。
不过没关系。
那件悬案还在诉讼期内,虽然就快到了,但一应证物还保存在运城县衙。
只要自己回去运城,还是能够查看。
“老王,这种空白令牌很多么?”
“不多,但也不少。”
“用途很广?”
“还行。”
“那为什么所有令牌都一样,不能有别的模样么?”
王安道整个人一呆,显然是被问住了。
过了好一会他才反应过来,抓住铁棠双臂使劲摇晃。
“你为什么要用筷子吃饭?为什么不用手直接抓?
书籍为什么都是四四方方,为什么不造成浑圆形状?为什么不造成勾股形?
为什么肉身秘境叫肉身秘境?
为什么你叫铁棠,不叫铁头?
这东西一直以来就是这样,我哪知道为什么?”
铁棠双臂微微发力,震开了王安道的如钳铁手。
“你的意思是说......早在很久以前,就有这种空白令牌?
那时候就定下了相应规格、模样,一直沿用到了今日?”
“孺子可教也!”王安道欣慰地摸了摸下巴,可惜他没有胡子,不然就是十足的老夫子模样。
知道了令牌来路,但铁棠却并没有多开心,低声喃喃道:“倘若那枚令牌的印记与这里的不同,线索岂不是断了?”
王安道听到了这句话,不禁有些好奇:“哦?
你还有这种令牌?
哪来的?
这东西可有点古老,现在几乎没人用了,连会打造的估计都没多少了。”
铁棠眼神一亮,徐徐问道:“如果我还有一面令牌,能不能找到铸造者?或者找出令牌的用途?”
“有可能!”
“很难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