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往日可曾与人相熟?”
范华连连摇头,仿佛想到了什么痛苦回忆:“大人不知,疖子往日里很少出门,偶尔也是去那烟花柳巷之地。
不过那些帮派势力看到他都是点头哈腰,从来不敢得罪。”
“他在本地住了多长时间?”
范华捏着手指头算道:“得有个两三年,三四年了。”
铁棠大奇:“这么长的时间,附近没有一人与他相熟?”
“没有,连地头蛇都对他毕恭毕敬,我等贱民哪敢与他打交道?”
“一个都没有?”铁棠还是有些不信。
“一个都没……等等,好像有一个吧。”
范华昂着脖颈说道:“我家附近有一个叫蛋哥儿的,他平日间很有本事,对我等也极为义气。
就是他很喜欢赌钱,也经常去烟花柳巷之地照顾生意,钱财来去极快。
那疖子大人平日间出门眼睛都快抬到天上去了,可他看到蛋哥儿倒是也有礼数。
我还曾经见过他们二人一起去酒楼吃酒。
对对对,还有一次,蛋儿哥也去过疖子家里,我看到过。”
“蛋哥儿……”
铁棠正在嘀咕之时,却见范华一脸怀念道:“不过蛋哥儿这几日不见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发了大财,整个人都消失了。”
嗯?
不见了?
铁棠捕捉到了信息,赶紧问道:“那蛋哥儿平日间是自己一个人还是……”
“蛋哥儿还有个弟弟,叫二狗,不过二狗一年都见不到他一次,除非是肥妞找他,其他人根本不敢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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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你是知不道,那二狗周身冒着阴气,邪乎得很,脸色苍白无比,晚上见到了,能活生生把人吓死。
我那附近的乡邻,没有一人敢靠近二狗身边。”
“那二狗现在还在吗?”
“不知道,可能在家中吧,他很少出门的,蛋儿哥不说,谁知道二狗在不在家,平日间除了胖妞,哪有人敢进去啊?”
铁棠此时心中已经有了脉络,又问了一句:“那疖子可曾与二狗相熟?”
范华连连摇头:“应当是不认识的,没见他们说过一句话,疖子也没去过一次蛋哥儿家中。”
“蛋哥儿和疖子家在何处,你带我去。”
“这是小事。”
范华起身,却见铁棠扔给他一大块金子,恐怕得有二三十两重,沉甸甸的手感让他心中大喜。
“大人……这如何使得?”
“你且安心收下,带我前去。”
“好勒!”
阴暗的巷道之中,污水横流,垃圾遍地,充斥着尿臊味。
不远处。
有一连排的木屋,缝缝补补,锤锤打打,显然也不是什么太好的住处。
范华走到一个小院门前,不敢进去,只是指了指里面。
“大人,这就是蛋哥儿的家了,二狗可能还在里面,阴森的很,大人要不再多叫一些人来,壮些阳气。”
铁棠视若无睹,他一眼就看出了此地端倪。
那些阴冷气息,乃是煞气。
“杀手?”
“这等煞气……会是戮仙剑的居所么?”
嘎吱!
铁棠推门而进,两侧种了一些野菜,干瘪瘪的,像是许久无人浇水。
他走入内堂、房间,搜寻可能是戮仙剑留下的痕迹。
但一无所获。
那位名叫二狗的人,显然也不在其中。
这一点铁棠还没进门,就已经知晓,院内没有一个活人气息。
稍微再看了几眼,见没有太多收获,铁棠又走了出来。
“那胖妞何在?”
范华挠了挠脑袋,嘀咕道:“胖妞……她有些傻傻地,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