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大家不禁想到之前宋大富半夜去宋青山他们家偷钱的事。
若是当初宋青山执意把宋大富送去衙门,宋大富是不是也会坐牢?
妇人们的目光不自觉投向张翠花,看得张翠花一阵莫名其妙,又有些不悦。
挨打的人是宋江河,又不是她,大家都盯着她做什么?
陈寡妇瞥了张翠花一眼,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道:“张婶子,幸好当初大富叔去青山他们家偷东西,青山他们看在村长的面子上放过了大富叔,要是青山执意送大富叔去县衙,他如今怕也在牢里吧?”
“谁是你婶子?你怎么说话呢?”张翠花顿时不高兴地骂道,“你以为自己还是十六七岁的小姑娘呢?对着我喊婶子?我们家大富什么时候偷东西了?那件事分明是宋青山这几个小崽子故意冤枉我们家大富!”
陈寡妇的脸色有些挂不住。
她才二十几岁,而张翠花都是当奶奶的人了,她怎么就不能喊张翠花一声婶子?
即便是她跟青山媳妇站在一起,看着也就跟两姐妹一样,她还年轻着呢!
“张婶子。”陈寡妇故意不改口,哂笑道,“当初大富叔半夜翻墙进青山他们家的事,可是全村人都知道,你如今说大富叔是冤枉的,不就是说村长处事不公吗?”
“关你什么事?”张翠花暴脾气上来了,一手叉腰一手指着陈寡妇,怒斥道,“用得着你这寡妇在这儿说三道四?你这么帮着宋青山兄弟俩说话,怎么着?是看上他们兄弟俩了?”
陈寡妇顿时羞愤难当,下意识看了眼宋青山和宋江河。
虽然这兄弟俩在整个白云村算得上是长得最俊朗的后生,但他们的年龄比她小了好几岁,她还不至于这么没道德,会对他们有所图。
“张婶子你说话怎么这么难听?”陈寡妇不满地骂道,“青山兄弟俩是小辈,我怎么可能对他们有不轨之心?你这话要是传出去,我的清白还要不要了?”
“嘁,就你还要清白?”张翠花冷哼一声,不屑道,“谁不知道你跟村里不少男人眉来眼去,不清不楚的?就你家那个丫头,谁知道是不是你那死鬼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