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杨烟捏了捏衣角。
冷玉笙见她毫不惊讶,立刻追问:“怎么,难不成昨日之事你都知道?”
杨烟只得点了点头。
她的手忽地又被冷玉笙捉住,他已掠到她身边来,低声道:“都是拜阁下所赐。我屡次告诫你,不要自作聪明,你偏不听,都是为了搭救你……”
杨烟一怔:“为了救我?你知道是我……”
她另一只手也连忙伸出来,握住冷玉笙的胳膊:
“殿下……胡易母亲是我送进来的,是我错了。你既让我去,我不该不去。都是我惹的祸端,可你能求圣上放过胡易吗?他过得不容易,要罚就罚我吧!”
这话叫冷玉笙听得极其不悦,又说不清是哪里,但听她又称回了“你”,反而还怪开心。
只能解释:“很多事不是你想怎样就怎样,我也无能为力。”
“烟儿,别说是胡易和你之间我只能选一个,哪怕是我和你之间只能选一个,我也只会选你。”
他说得认真笃定,杨烟却听得面红耳赤,不再吭声。
冷玉笙往外抽了下胳膊,杨烟又往回扯了扯,或许用力太大,冷玉笙突然倒抽一口凉气。
“疼。”他道。
“对……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杨烟连忙松了手去掀看他的袖内。
“胳膊刚被伤到,还是要少动。我这里还有胡九做的药,待会给你带些走。”
就着桌上悬挂的灯笼光,能看到伤口处纱布绑得挺好,也没有渗血。
她才松了口气,小心地将袖子放下:“伤好之前,不要再拉弓使箭扯着它了。你得自己上点心,总逞强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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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知道伤的是右臂?”冷玉笙面庞上突然泛过一抹笑容。
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