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顶很低,根本不够冷玉笙直起身子,他拽过她横抱着坐到他的腿上。
杨烟两条胳膊都被箍住了,试着挣扎了下,只发现被越裹越紧,勒到她胸腔几乎透不过气。
“还能造个假人出来么?”沙哑的声音在她耳旁幽幽响起,“看来文的不行,非得上刑啊。”
杨烟又没招了,手被摁住,没有机关,她的确做不到隐身遁地、逃出生天。
每次都是如此,这人她根本打不过也躲不了。
她无奈地跺了跺脚,撇过头去,冷玉笙视线里便出现了一只红扑扑的小耳朵。
他低下头,用牙齿一下一下地啄着她的耳垂,又用舌尖儿熨烫着抚平齿痕……将她的耳朵正反面地翻炒熬煎。
低沉急促的呼吸在她耳边放大成某种轻喘,撩拨着她从耳后到脖颈汗毛都紧缩着战栗,周身的毛孔似都张了开,随着喘息声收缩膨胀,膨胀收缩……
她忍着从一处扩散几乎袭遍到全身的酥麻痛痒,又要继续转头,他却咬住她的耳朵不放了。
“再动就拿猪耳朵下酒。”
冷玉笙松开了口,却紧盯着那扇滚烫的红透了的小耳朵,冷声道。
杨烟不动了,只转过头来,低垂着眉眼不看他,沉默良久才笑着问:
“韩泠,你和太子,你们怎么都一个样呢?”
“我怎么跟他一个样了?”她直接叫了他名讳,给冷玉笙唬得浑身一怔。
“你们这些权贵,都一个样子,把别人当个玩物,只由着自己高兴,从不问别人意愿。”
杨烟才抬起头来,眼皮轻颤了一下,眸中满溢的潮湿让冷玉笙想立刻吻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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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瞪着他一字一句道:“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