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黄腾达,鸡犬升天没可能了……
“是呢。陛下~臣妾好心来探望他们。
他们好凶啊!非但不领情,还大骂臣妾,污蔑臣妾水性杨花,红杏出墙~
陛下!您可要为臣妾做主呀!”娇娇柔柔的撒娇声响起。
苏清浅忽然戏精上身,演了起来,这谁顶得住啊。
君泽看着苏清浅如此的样子,猛地咽了一下口水。
“浅浅放心!朕定然为你做主。
这群人以下犯上,对锦妃不敬,直接杀了?”君泽盯着跪在地上的几个人,语气冷漠地说道。
说到最后一句,却是在问苏清浅,想怎么处置都依着她……
“怎么也是臣妾的父亲和继母,还有臣妾同父异母的弟弟妹妹们。
虽然这么多年,臣妾在苏府备受他们虐待和折磨。
吃的是馊掉的饭菜,穿的是破烂的旧衣。
住得是夏天漏雨,冬天漏风的破屋子,甚至冬天,连套棉衣都没有,更别说屋里的碳火。
病了也只能看自己熬着,还要与下人一般做活。
若是做得让父亲、母亲稍有不满,罚跪、挨饿都是轻的。
家里藤条编制的鞭子,都抽坏了好几条。
……
即便是这样,他们也是臣妾的亲人,还请陛下开恩。”
说着苏清浅还要屈膝给君泽行礼,被君泽拉到怀里。
君泽眼神冰冷地扫过跪在院中的几个人……
而跪在地上的苏岳阳和王氏,真的是心脏跳到了嗓子眼。
这个该死的苏清浅!表面上是替他们求情,可句句都在说,自己这么多年,是如何被虐待的。
君泽冰冷的眼神扫过苏岳阳,苏岳阳只觉得脊背发凉。
君泽手指握拳咯咯作响,苏清浅如此风轻云淡地诉说着多年在苏府是怎样生活的。
越是漫不经心的语气,君泽就越是心疼。
看着跪在面前的几个人,眸中闪着寒芒。
“好!既然锦妃为你们求情,朕今日便不杀你们。
只不过,朕的浅浅心善不与你们计较。
朕却不能容忍你们这几个东西如此苛待朕的浅浅。
元德!
锦妃当初在苏府是怎么生活的,他们便如何。”
“是。
奴才这就去安排。”
元德转身离开,对着原本把守在门口的侍卫轻语几句。
侍卫恭敬地点头,似乎是领了什么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