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担心抗联的战士看到女研究人员会心软,一旦让这些人摁下报警器或者鸣枪,那他们所有人都会陷在地下实验室里。
“放心,绝不会。”
周明山看向槐树林咬着牙回道,留手个屁,在场的人哪个不跟日本人有刻骨仇恨,甚至全家人都被日本人残忍杀害了。
大家只怕日本人死的太快了,不能为父母亲人报那血海深仇,又怎么会心慈手软,有这种心思的糊涂蛋也活不到现在。
况且能在底地下实验室出现的人,不管是男是女、是老是少,手上定然沾满了中国人的血,见一个杀一个绝对不会错。
跟日伪较量了这么长时间,他很清楚对敌人手软就是对自己残忍,生死较量中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不存在妇人之仁。
“武器呢?”
左重忽然询问,为了保证安全,他们几个人没有随身携带武器,而是把武器都交给了抗联,利用对方的渠道运到这里。
“就在后面,这次真是多谢你们那位委员长了,金钩和水连珠可不适合近距离作战。”周明山轻笑着拍了拍面前的汤姆逊。
金钩,日本30年式步枪,水连珠,白俄莫辛纳甘步枪,全是老掉牙的家伙,抗联就是用它们跟武装到牙齿的敌人作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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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重心里有点不好受,点了点头爬到武器存放处,熟练的组装起一支汤姆逊和勃朗宁M1911,顺便给手枪装上了消声器。
“这玩意好用吗?”
看到他的动作,周明山伸头好奇的问了句,先前他们清理枪油时就发现了消音器,一个东北军出身的战士简单介绍过。
“空旷场合下不好使,隔着很远就能听到,不如用冷兵器,不过一会是密闭空间内,人员又比较分散,算是聊胜于无吧。”
左重拉了拉套筒,确保枪机没有冻住,扭过头调笑道:“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