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党不是吃素的,便宜老师这是喝多了吧,左重暗暗骂娘,转而看起了第二份电文。
这份电文是何逸君所发,电报里汇报了几件要紧的工作,还有一些问候之语,除此之外并没有什么敏┴感内容。
左重拿着电报回到房间,仔细检查了一遍有无监听设备后坐到了桌子旁,从空间中拿出一个密码本,对电文中的部分文字进行替换。
“局座提前获悉慰问团安全与现场冲突。”
看着纸上的这行字,左重瞳孔一缩,自从车队遇袭后他就切断了与山城的联络,老戴知道慰问团已经脱险还可以理解为地下党方面的通报,可他骂那个朱干事……
是自己身边有戴春峰的眼线?
还是地下党那边有戴春峰的眼线?
虽然左重是军统副局长,但这不代表他知道所有潜伏人员的信息,跟重视组织和人事工作的地下党不同,果党高级情报官员手中,都有单线联络的鼹鼠,外人无从得知。
这种鼹鼠,戴春峰有,他也有,这些人没有身份,没有记录,没有档案,只靠特殊的暗号联络接头。
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击了几下,左重将电文点燃放到烟灰缸内,起身走到窑洞门口,面色阴晴不定。
第二天一早。
八路军首长和那位社会部副部长联袂前来,陪同慰问团前往抗大第四分校参观,期间陈先生注意到学生看见两人没有刻意行礼。
有一名打篮球的学生还大声招呼首长,邀请对方比赛一场,首长随即脱掉大衣与学生们打起球来,气氛十分热烈。
联想到某人在黄山官邸内的做派,陈先生的想法更多了,也更加迫切地想跟边区高层进行会谈。
于是在抵达边区驻地的第二天下午,慰问团在边区工作人员的带领下,前往一片普通的窑洞区拜访,左重与徐恩增也随行“保护”。
这一去就是大半天,直到深夜众人才回到招待所,邬春阳和归有光立马围了过来,询问此行是否有所收获。
左重和徐恩增都沉默了,两人神色复杂地返回了房间,回去后躺在各自的床上,不约而同的回想起在那间简陋窑洞外听到的对话。
“在两党的关系问题上,贵党应多作让步,要以团结求团结。”
“陈先生,我们在迫不得己的情况下,才对他们的进攻给以适当还击,若以团结求团结,不但团结搞不成,进步势力还会受到打击和摧残。”
“那贵党如何看待果党。”
“有功有过,但若失去了国府,统一战线将不堪设想。”
如此诚恳和客观的态度,跟某人对地下党的各种诋毁之言一比,两者高下立判。
即使是徐恩增,也不得不承认,在人格魅力和心胸上,某人是远远比不过对方的。
左重双手枕在脑后,坪复着激动的情绪,能够见到那一位,就没有白回这个时代,只可惜不能多写,不然本书就没了。
想着想着,屋外传来一阵嗡嗡声,并且声音越来越响,下一刻归有光冲进屋内,一边将他往外拽,一边对外面大喊。
“大家快走,有空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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