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兰会建筑的墙体做过特┴殊处理,厚度远超日常所需,而且司马玲珑修建时请了数批工人,每隔一段时间就更换一批。”
邬春阳表情严肃,仅从这两点其实就能断定金兰会有问题,没有特别需求,谁会将墙修得那么厚,还屡次更换工人。
特别是第二点,那是民国大户人家修造密室、密道的惯用手法,金兰会内很可能有秘密空间。
“是谁命令军方人员来安装的电话?”左重再问。
“卫戍司令部的刘司令。”
邬春阳回答的声音很小,若是那一位跟泄密案扯上关系,不知道会引发多大的震动,这可是果军“五虎上将”之首啊。
左重嘴角扯了扯,猪将真是越混越厉害了,以前只是无能,现在竟然开始涉谍了。
在脑海里回忆了一下“总座高明”的经典片段,左重下令:“命令日占区的行动人员放弃外调,这一次咱们得把拳头先缩回来。”
邬春阳会意,他也有同样的担忧,如果金兰会的工作人员有问题,籍贯所在肯定有监视哨。
“对了,何逸君的假身份坐实了吧?”
“放心吧副座,从马来亚到安南再到山城,从档案到人证,卑职都做了妥善的安排。”
“恩,工作要仔细,告诉当地弟兄注意观察可疑人员,但不得擅自追查。”
“明白。”
随着几句对话,左重和邬春阳结束了交谈,监视点里的录音设备不断发出轻微的运转声,只要是电话就能监听,内线电话也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