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里闪着光,嗬嗬笑着,许是牵动太多力气,又咳了起来。
梁婠起身想帮他拍拍,却被他摆手拒绝。
他缓了缓,才又道:“你这孩子自是好的,只是我也有我的私心,你和他的生辰八字,是我拿去让国公占卜的。”
梁婠错愕一愣,惊讶:“所以那庚帖?”
太师疑惑,“庚帖?”
事已至此,也没必要遮遮掩掩。
梁婠如实道:“我曾见过一份很老旧的庚帖,上面写着我和大司马——”
太师奇道:“我不是叫人烧了?”
“不知是何缘由,被二兄收起来了。”
“陆淮竟然知晓?”太师大为意外。
也是在看完那盒中的庚帖,梁婠才明白,为何陆淮一直对她都很好。
梁婠:“那庚帖被收在一个小盒子里,就在东阁,我之所以知道,是曹鹿云带我去看的。”
停了下,又试探道:“除了我与他的庚帖,还有一份,是……”
梁婠双眼望住太师,剩下的话并没说完。
太师显然是懂了,震惊过后,神情疲惫,长长一叹:“我一直以为知晓这件事的只是我与阿谖,真没想到,他竟然也知道。”
阿谖,陆谖是太后的名讳。
不怪太师这般惊讶,陆淮是个爽朗直率的性子,意外得知那些隐秘之事,却藏着掖着这么多年,还没被旁人发现,确实匪夷所思。
曹鹿云以死相挟,坚持留在太师府,她若住在别处也罢,偏偏去了东阁,还动了那个藏在角落的盒子。
太师叹气:“这件事怪我。”
说完,又咳了起来。
平复了一会儿才道:“我本想收她作义女,只当缓解她心中的怨怒,不想——”
他闭着眼摇头叹息:“我这病染得离奇,定是与她有关。”
梁婠默认,太师病的时候,她已让人去查,曹鹿云平时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