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崔皓红着面皮应了声。
“哀家今日乏得很,就连这香氛亦不能缓解。”太后抬手揉了揉颈窝。
崔皓的心一提,两只手手攥得紧紧的,脚下始终迈不出一步。
浓浓的屈辱漫上心,每回都是……
久久不见动静,太后睁开眼,冷冷扫过去:“怎么还杵着不动?”
崔皓一惊,红头的脸,惨白惨白的,再不敢磨蹭,咬着牙像往常一样退去鞋袜爬上榻,跪坐到太后身侧,替她推拿捏脊。
这么近距离一瞧,鬓边生出的几根白发格外醒目,敞开的领口,半遮半掩,藏不住旖旎艳色,隔着薄薄的裙子,还能清晰看到肌肤上的纹理。
芳华不在,风韵犹存。
崔皓移开眼,一双手覆了上去,捏住肩膀,轻轻揉着。
像点燃一簇火苗,一点点吞噬全身。
太后闭上眼,松快地舒了口气。
手掌不算宽厚,却很有力道,能叫人偷得片刻欢愉。
“倒也算个乖的。”太后心情好了起来。
崔皓眉心一动,放低语气,手上更加卖力:“您这样操劳,小的看在眼里真是心疼,您真要废了——”
太后倏地睁开眼看过去。
崔皓闭上嘴,身体僵硬,不敢再动。
太后伸手拍拍白净的脸:“卿莫要忘了自己的身份,只需做好自己分内的事儿。”
崔皓低下头,眸光一暗。
太后瞧着他,笑了笑:“知道上一个不懂规矩的人,是何下场吗?”
崔皓松开手,伏跪着:“太后恕罪,小的知错了。”
太后居高临下,冷冷瞧他:“你若是不懂,大有懂的人在,哀家可没什么兴趣调教你。”
崔皓壮着胆握上太后的一只手:“小的再也不敢了,求太后垂怜。”
太后没甩开他的手,将人拉到身前。
“要如何做,还需要哀家教你吗?”